第99章 .甘願臣服【完結章下】我愛你,嬈嬈。……(第4/5頁)

男人低笑,把亂動的人抱穩,“好好好,我錯了。嬈嬈究竟想說什麽?直說便是。”

“我,我其實……”她咬了下唇,擡頭望他,“我想說,喜歡看你穿著鎧甲的樣子。”

明嬈說得委婉,但虞硯瞬間便懂了。他把女孩按在懷中,低頭輕輕吻在發頂。

“好,依你,我們回涼州。”他笑了聲,“再也不回來。”

還有第二封信。

明嬈拆開,看清上面的內容,又是沉默好久。

虞硯瞥了一眼。是太後的筆跡。

他沒什麽興趣,收回了目光。

明嬈嘆了口氣,“是她寫的赦免詔書。”

任何罪責都可以免除,這也是太後一早便寫好的。

虞硯嗯了聲,沒有往心裏去。

明嬈此刻終於明白,為何前世他在宮中大鬧了一場以後還可以全身而退。

一切都塵埃落定,情到濃時,又擁吻在一起。

險些失控時,虞硯克制著退開了些。就是這個空档,叫明嬈的理智也找回來了些。

方才在他懷裏亂蹭,不僅叫他的身體顯而易見的有了變化,也讓一件他極力掩蓋的事露餡了。

明嬈蹙眉,探頭輕嗅,“哪來的血味?”

虞硯心虛地咳了聲,撩了下袍子,試圖已遮掩欲/念的動作來掩飾內心的恐慌。

明嬈多了解他的,一眼就看出不對,她眯著眼睛,手指戳了戳男人肩膀,“嗯?說。”

瞞是不可能瞞過,他們日日相對,晚上還要同床共枕相擁而眠,一夜都瞞不過。

虞硯緊張地抿唇,“我說了,你別生氣。”

明嬈自然不可能答應,她半脅迫半撒嬌,虞硯無奈解了衣裳,露出了傷處。

這事比天塌了也好不到哪去,明嬈心疼地掉了好多眼淚,趴在他的胸口,盯著那個被簪子紮出來的血窟窿看了半晌。

抽抽嗒嗒地給他重新包紮上藥,逼他講了一遍過程。虞硯輕描淡寫地說完,又惹得明嬈撒了不少眼淚。

回涼州的事就這麽暫時耽擱了下來,虞硯說破了嘴皮,說這點小傷不礙事的,不耽誤回涼州。明嬈一聽,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冒了出來。

“你上回苦肉計,沒事都硬要整點事出來叫我心疼,這回怎麽遮遮掩掩的?”

“真有事了你就瞞我,叫我如何信你?”

虞硯一聽不敢再說自己沒事,真的上升到信任問題那不是更慘。

但是他也不想在京城待著,明嬈又不許他長途奔波,於是想了個折中的方案。

他們帶著東西出了京城,去到了京郊的濟安寺。

虞硯每年的七月初七都要到濟安寺小住一日,與寺中的住持還算相熟,他們在這裏逗留了半月時間,好好養傷。

半月時間,明嬈每天都緊緊盯著他,一舉一動都虎視眈眈,生怕虞硯一個高興又亂來。

養傷的日子枯燥乏味,他什麽都不能幹,劍不能拿,武功也不能練,晚上軟玉在懷,也只能抱著。

好不容易等到明嬈松口點頭,他們終於踏上了歸家的路。

路途遙遠,虞硯自然是舍不得再動她,一心就盼著早日回家,想著回去了好好折騰她一番。

半月養傷,半月路上。終於,他們在七月初七這天回到了涼州的家中。

又是一年的七夕節,虞硯的生辰。

馬車一停,虞硯抱著人就往屋裏走,心頭燥熱早已按捺不住,他滿腦子都是好好解這一個月的相思之苦。

明嬈嫌他身上都是汗味兒,催他先去書房沐浴。

“可我想跟你一起……”男人委屈道。

明嬈勾唇笑了下,指甲在他喉結上輕輕刮了下,紅唇湊近,輕吐氣息:“我回屋洗,快一些。”

急不在一時,虞硯也懂這個道理,他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他看著眼前這個嬌媚撩人的小女子,心頭的火熱燒得更旺,喉結滾了兩下,啞著嗓子:“等我。”

都等不及明嬈離開,他就轉去了屏風後面,開始脫衣裳。

明嬈看著他急吼吼的背影,冷笑了聲。

虞硯脫掉外袍,就聽到房門嘭地一聲關上了。

他拎著衣裳的手指一頓,又聽到了房門落下鎖的聲音。

虞硯:?

他穿著寢衣往外跑,女孩窈窕倩影還映在門上,沒有離開。

他趴在門上,“嬈嬈?怎麽又把我關起來了?”

“又”字用得精準,這已經是安北侯第三次被夫人關在這間書房裏。

女子冷漠無情的聲音傳了進來:“虞硯,有個詞叫秋後算賬。”

虞硯氣弱道:“什、什麽……我不懂。”

“傷也好了,有些賬自然該清一清。侯爺不懂就在這反思反思吧。”

明嬈哼了聲,轉身離開。

她一邊往回走,一邊惡狠狠地碎碎念:

“答應過我不許傷害自己,明知故犯,氣死我了!”

她忍了一個月,就等著今日找他算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