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殺進敵營最近別來煩我,要休假【雙更……(第4/5頁)

後面的事孟久知全程旁觀,不敢靠近。

他看著虞硯冷靜地將陸雲緲的頭切了下來,單獨放進了一個盒子裏,又將她的四肢砍掉,找來了火和酒,放了一把火,把屍體燒成了灰。

虞硯始終記著毀屍要徹底,他仍然周到又細致地處理了後事,絕不留下任何的隱患。

裝著頭顱的盒子被孟久知帶回了軍營,虞硯在陸雲緲的府上找到了一汪池水,在那裏將手洗幹凈。

隨後騎著馬獨自回了侯府,到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他沒敢回書房換衣裳,也沒敢進寢房。他沉默地站在門口,站在廊下,靜靜等著明嬈起床。

辰時剛過,明嬈醒了。

她跟虞硯睡在一起時會賴會床,今日就她一人,醒了就再也躺不住。

明嬈穿好衣裳,頭發也沒梳便往外走。

不知道虞硯睡得好不好,她要去看看。

剛推開門,便被門口的男人嚇了一跳。她詫異道:“你為何站在這?怎麽不進去?”

有本事撬鎖,怎麽又不敢進房呢。

虞硯臉上的心虛比前日更甚,他看著明嬈邁過門檻朝他靠近,忍住想要抱她的本能,克制著後退了一步。

明嬈:“??”

她有些不滿,“你躲什麽?”

虞硯唯唯諾諾,左顧右盼,無助地手指搓了搓衣角。

晨間空氣清新,明嬈神色一凝,眉頭微蹙,她好像聞到了奇怪的味道。

以為是自己錯覺,還特意又輕輕嗅了兩下。

有些熟悉,像是……血。

明嬈皺著眉,走近幾步,“你別動。”

虞硯不敢再動。

她湊過去,上下打量,在男人的衣角上又看到了暗紅色的血跡。

她詫異道:“你幹什麽去了?”

虞硯幹笑道:“殺人。”

明嬈:“……”

頭疼。

她默默無言地看了他一會,望著男人無辜又無助的眼睛,無奈道:“殺誰去了?”

虞硯訕笑:“陸雲緲。”

明嬈狐疑道:“你該不會是遷怒吧。”

虞硯被說中了心思,心虛地躲開她的視線,坦誠道:“我只是想把她抓回來,叫你親眼看看,我們當真沒什麽的。”

他忐忑地瞄了一眼明嬈,委屈巴巴說:“她激怒我,我就不小心把人給……”

宰了。

沒辦法嘛,陸雲緲在他的軟肋上反復踩踏,還企圖起舞,他如何忍得?

虞硯抿了下唇,神色倔強,“你知道的,遇上你的事我沒辦法保持理智。”

明嬈嘆了口氣,擺了擺手,“你可真是……快去換身衣裳吧,穿著這身很難受吧。”

男人委屈地嗯了聲,“臟死了。”

明嬈哭笑不得,那一腔醋意只過一夜便煙消雲散。

虞硯走後,明嬈回房,她坐在梳妝鏡前,越想越不對勁。

虞硯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回房,一進門就看到明嬈手撐著頭,靠在桌上愁眉不展。

“怎麽了?”虞硯換了衣裳,不再束手束腳,走過去勾住明嬈的腿彎,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他把人放到榻上,壓住,密密實實地吻了下去。

明嬈擡手推他,擔憂道:“虞硯,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做錯什麽?”

“你殺了陸雲緲……她不是西戎的王女嗎?你殺她會不會有麻煩啊?你原先應當沒打算殺她吧?”

虞硯原先的確沒想殺了陸雲緲,因為沒有必要,且後續的事不好處理。

虞硯沒說話,但明嬈一下就明白了。

她抱住男人的脖子,自責不已,“怪我,我不該跟你發脾氣,不該……亂吃醋。”

虞硯喜歡聽她承認自己吃醋了,他低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無礙,莫要道歉,嬈嬈做什麽都是對的。”

“可我給你惹麻煩了,”她愧疚地快要哭了,揪著他的領子,不依不饒,“你快同我講講,會怎樣啊?”

男人輕描淡寫:“最差無非就是西戎以此為話柄,主動發起戰爭討伐我,畢竟我先殺了他們的王女。”

誰先動手誰就處在和談的弱勢地位,朝廷的意思與他的做法背道而馳,明嬈是知道的。

“那……那你這算欺君嗎?”明嬈臉色蒼白地問道。

虞硯輕輕吻住她的紅唇,安撫道:“嗯,是欺君,但沒關系,別擔心,我能解決。”

“你怎麽解決?陛下若要治罪……”

“那我便引咎辭官。”虞硯笑了下,“但他不會同意的,他也不會殺我,所以只要我將此事擺平,便無人能奈我何。”

他一如既往地狂妄自傲,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包括皇權。

明嬈覺得這其中或許有她不知道的緣由,就比如前世,明嬈一直想不通他是如何能在進宮為她報仇,殺了太後以後仍能全身而退的。

她也不知虞硯如此自信皇帝不會動他的緣由,她直覺這中間有很深的隱情,她不知自己該不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