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硯低頭吻了吻力竭的女孩,換上了一身夜行衣,手執寶劍,自侯府大門走出。
明遲朗名單中所示的,離涼州城最近的那處越靈山莊的落腳地,只一夜功夫,便被人血洗。
整個山莊已無一活口,只可惜陸雲緲並不在此處。
虞硯渾身是血從莊中走出時,天才微微亮。
他面無表情地抹掉下頜上沾染的一滴血汙,翻身上馬,快些回去,還能趕得上明嬈起床。
有些事他本懶得計較,懶得處理,可總有人要在他挑釁他的底線。
既如此,那就都不要再安寧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