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泣不成聲,自責地捶打胸口,“該死的人是我,崔大人,該死的人是我!”
眼看她情緒失控,謝渺撲上去摁住她的手,忍著哭意道:“鄒夫人,您沒有錯,錯的是曲子銘!”
呂香禾已聽不進任何話,謝渺便緊緊抱著她,由她歇斯底裏大哭,發泄心中悲慟。
極致的痛總能輕易感染他人。
一滴淚從謝渺的眼角滑落,還未蜿蜒而下,便被人用溫熱的指尖拭去。
她擡起潤濕的長睫,猝不及防地撞進一雙深眸裏。那曾是片水波不興的海,此時此刻,正映現淡淡情意。
她別過臉龐,躲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