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這就是哥哥的“愛”!

一月13日,東京教父上映還差一天就要滿兩周,在島國的票房也有38億日元了,前面正西男預測有五十億,現在看來止不住。

今晚也是《實經采訪》要連線楚舜的時間,節目主持人是高木,是島國著名主持人了。

長相斯斯文文,全名挺長叫高木大村讓,高木是父姓,大村為母姓,母親生下他就因為難產死亡,高木父悲痛欲絕,給冠於了母親大村之名。

在島國很難得,要知道即使現在島國結婚後都是冠於夫姓,例如工藤新一的老媽,原名是叫藤峰有希子,但結婚後都稱呼為工藤有希子,能夠看出高木父親是很愛他母親了。

高木是東京大學畢業的學生,在島國娛樂圈學歷絕對是拔尖,個人知識儲備也是專業,所以《實經采訪》請來的不管是政客、制片人、導演等,才能夠侃侃而談,聊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朝日電視台八點整的這档《實經采訪》,非常受教師、律師、醫生等中層人士喜愛。

“歡迎我們今天的嘉賓宮木豐桑。”高木介紹旁邊坐著的頭發灰白的中年男子。

高木說道:“宮桑是東寶株式會社決策局的副部長,參與了許多大家熟悉作品立項以及調查決策。”

宮木豐對著攝影機打招呼,島國電視台綜藝是以夠大膽出名,但錄播室是真的小,又小又破。

“宮桑看了《東京教父》嗎?”高木也一開始進入正題。

“肯定看了。”宮木豐道:“從選材和一開始就能看出世界級導演的眼界與思想,他想法是很獨特的,不可否認他拍攝出了一部好動畫電影,但我個人不喜歡。”

單姓在島國以前是貴族,但現在除了少數幾個特殊的單姓外,其余也就是普通。

高木問:“不喜歡故事,還是畫風?”

“和作品無關,《東京教父》兩周興行收入快超過四十億,是原創動畫電影今年最高,所以這幾日我們決策局收到了三份關於流浪漢題材的立項報告。”宮木豐道:“從我個人看不加入戰鬥的流浪者題材市場面值很低。”

興行收入理解為票房就成,隨即宮木豐絕對專業的分享了一份內部的調查報告,在過去加入了流浪者生活的番劇有兩部,但都撲街了。

而動畫電影更是連沾邊的都沒有。

“宮桑的意思是,之所以《東京教父》興行高收入,是楚桑本身強大的號召力?”高木總結:“和作品本身關聯不大?”

“準確的說,《東京教父》有高關注度是因為高號召力,而上映後產生的爭議和討論,是動畫的質。”宮木豐道。

“我明白了宮桑的看法。”高木道:“近日互聯網上對《東京教父》所要表現的趣旨有論,所以電視局特別聯系了楚桑。”

現場電話連線,估計是後台問題,反正有點卡,高木一直莫西莫西,試圖交流。

大概兩三分鐘後,在華夏接通電話的楚舜才聽到了主持人高木的聲音。

兩遍互相打招呼,開場白說完高木才開始詢問。

他提問:“有許多觀客認為《東京教父》是對流浪漢邊緣人的關懷,也有觀客認為是映射東京現實的悲劇,作為創作者,楚舜導演制作時的趣旨是什麽?”

提前兩天約好時間,所以楚舜也沒有忘,連線打來之前,就最好準備,因此面對提問,他很快的進入狀態。

楚舜回答:“如何定義《東京教父》是影迷們自己的理解,我說一說我的定義,或者是我拍攝這部動畫的初衷,如果和各位的不同,請務必堅持自己的看法。”

接下來刷好感度的時間,清了清嗓子楚舜又道:“無論流浪者和邊緣人,都不是弱者,他們即使因為各種因素墮入了社會最底端,但他們依舊不是弱者,如同我拍攝的動畫電影如果遇到更弱的棄嬰,他們也會幫助人。”

“電影是以東京為背景,但準確的地方只有新宿中央公園、哄勝橋和赤羽橋,其他地方都是東京都市圈內拼湊而成。”

“東京也是動畫中的重要角色,它是能夠治愈容納任何人和事,無論是流浪漢,還是異裝癖。”楚舜說道:“再說一遍流浪漢們並不是弱者,他們只是在當下這個社會階級成為最底端,我認為不對他們抱有歧視,是最大的善良,比如不去無緣無故毆打流浪漢。”

連線的主持人高木聞言稍微有點愣,也就是說跟互聯網熱議的兩種觀點完全不同。

島國有個從小到大的教育“不給人添麻煩”,所以養成小事不麻煩人,大事多有人背鍋的狀態。

流浪者不是弱者,不必要麻煩他人,這需要太符合島國的國情。

“我知道楚桑為什麽把聲優名單寫在看板、幌子、駅紮上。”高木眼前一亮似乎想通了什麽,他道:“所以其實一開始,楚桑要說的是[我看見了東京,和城市一起容納、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