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謝茗君雙手撐在冬茵上方,臉紅了,冬茵感覺到了她臉上的熱度,開始咯吱咯吱的笑個不停。

“你臉紅了嗎?小君君。”冬茵輕聲問。

“臉紅個屁……我這是被你弄得快窒息了,放手。”謝茗君深吸了一口氣,剛剛被冬茵那一套操作憋悶壞了。

只是這個“小君君”,莫名的讓她羞恥,冬茵真是絕了,弄得她想去堵她的嘴。

冬茵聽到她說“窒息”就很開心,一直傻笑,謝茗君趁勢把她的手給握住了,高高的舉起,壓在她頭頂的枕頭上。

冬茵被束縛動作後,笑容停了停,呼吸輕輕的吹一下再吹一下。謝茗君總覺得她是故意在放縱自己的囂張,更惱了,謝茗君空出一只手,手指曲著彈她的嘴唇,冬茵舔一下嘴唇,舔她碰過的地方。謝茗君繼續彈,彈了三四次她分不清是在懲罰冬茵,還是在給她喂糖吃。

“疼。”冬茵終於知道難受了,臉紅紅的,看她的眼睛裏帶上了一些水氣。

“還鬧不鬧了?”謝茗君問。

冬茵鼻尖動動,說:“鬧。”

“嗯?”謝茗君皺眉,再去彈她的嘴唇。

“我說錯了,我不鬧了。”冬茵哼了一聲,把臉偏過去了,看著是真的覺得疼。

謝茗君把手指收回去,另外一只手也松開了,她站在床邊看著床上抿唇的冬茵,然後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被冬茵鬧騰的頭暈。

謝茗君轉身準備離開了,聽著冬茵哼哼唧唧的說:“又不是嘴巴讓你窒息的,為什麽要打我嘴……”

似郁悶又似挑逗。

謝茗君把門掩上,用了一點勁。

冬茵翻了個身,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喝醉了嗎?

不盡然。

她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幹嘛,她在撒嬌,跟謝茗君撒嬌,然後醉在一片細水長流的寵溺中,放縱肆意。

只是羞澀難忍,耳朵尖紅了,太陽穴那裏開始隱隱作痛,冬茵拽著被單,聽著外面傳來的聲響。

房間跟房間的隔音並不是很好,嘩嘩的流水聲,謝茗君應該去洗澡了,她翻個身,聲響和思緒一起融進了墨色的夜晚裏。

……

因著幾個人都喝了酒,除了路寒秋能早起,剩下的都是昏昏沉沉的睡著,到早上十點多才醒。

冬茵在浴室外的板凳上坐著,等著楚凝安洗完澡她再進去,她又去收拾床,把床單拆下來去洗。

楚凝安就很疑惑,一邊吹頭發一邊看路寒秋,問:“我昨天倒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麽嗎?冬茵怎麽一大早爬起來洗床單了……難道她們,難道!”

說著,謝茗君從房間裏推開門,看著她狠狠地睨了她一眼,那目光帶著許多的針對,以往謝茗君也喜歡用這種眼神看人,多半是跟她們鬧著玩,這個眼神就很認真。

路寒秋也不清楚,“你去問問?”

楚凝安是個沒心眼的,她很好奇,特別想知道,她沒去問謝茗君,跑過去問冬茵怎麽了。

冬茵搓著床單,枕套已經洗幹凈了,她不是很好意思說,就低著頭悶悶的搓。楚凝安說:“搓兩下就行了,待會扔洗衣機裏……到底咋回事啊?”

“謝謝今天怎麽不說話?”楚凝安扭頭一遍一遍的看謝茗君,目色疑惑,偶爾跟謝茗君對上視線,謝茗君還會瞪她一眼,她撐著頭想,難道昨天她發酒瘋了?

她酒品的確很差。

楚凝安過去問冬茵,“我昨天有做什麽很過分的事嗎?”

冬茵說:“沒有啊。”

楚凝安松了一口氣,“真的嗎?”

冬茵又認真地說:“……不過,你昨天很厲害。”

“啊?”

“昨天你跟路寒秋一起睡的吧?”冬茵很羨慕,搓著床單用力嘆氣,可惜,她昨天沒留住謝茗君。

“對啊。怎麽了?”楚凝安不理解。

“我跟你學的啊。”

“……”

楚凝安不知道該怎麽誇了,她的大拇指伸出來,又被她自己按了下去,說:“我們很純潔。”

冬茵也很不好意思,她會那麽大膽跟著楚凝安學,多半是酒精促使的,她不知道怎麽表達和描述,就一個勁誇楚凝安。

“不是,你們昨天是哪樣哪樣啊,我跟路寒秋青梅竹馬,從小就躺一起,我們只是這樣這樣的睡覺,從來不做什麽多余的事。”楚凝安都被她說的害羞了。

她正欲再解釋些什麽,路寒秋拿了杯蜂蜜水過來,“聲音這麽大,不頭疼了?”

“還是有點疼。”楚凝安去拿蜂蜜水,喝了兩口,看看路寒秋,欲言又止,止而又欲言,問:“我昨天沒把你怎麽樣吧?”

路寒秋斜睨著她,問:“你能把我怎麽樣?”

楚凝安就釋然了,哈哈笑,她輕聲跟路寒秋說,冬茵昨夜厲害了,她把謝茗君那個那個了,還把謝茗君給整害羞了。

嘻嘻哈哈到中午,她們胡亂對付了兩三口,就商量著去哪裏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