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後又伸手摸了摸飼主將黑色作戰服撐起的胸肌。
司殷遠悶哼一聲,擡手按住胸前作亂的小手。
季酒圓溜溜的杏眼裏沒有半分雜質,此時疑惑的看著他,司殷遠將想說的話咽下,無奈道:“沒事。”
季酒“哦”了一聲,從飼主身上起來後偷偷瞄他。
摸摸也是陳兆年教他的,怎麽飼主看起來不是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