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4 乖,再忍一忍

費了好大上的勁, 總算是轉了一圈,給大蛇的腰上圍上了一層獸皮。

初念轉到他的身後,看到了他尾椎骨靠近臀部的地方, 有一處紅彤彤的很是異常,料想這裏應該就是被她指甲劃破的地方。

她擠了一點青果的汁液,黃綠色的牛油果一樣顏色果汁從她的手心流到他的後背上, 汁液很快就隨著他尾椎骨的曲線鉆入獸皮不見。

在進行揉搓前,她輕聲安撫道:“一會兒有點疼, 你忍一忍啊。”

這才將手掌心敷上他傷口的位置, 慢慢的用力在那處異常紅的地方畫圈, 只有這樣才能將藥液的作用發揮出來。

她的掌心剛落上, 就聽到大蛇悶哼一聲, 呼吸聲都粗重了。

“我的力氣太大了?”初念軟聲道:“這種事情,就是要用力的。否則就是沒用。”

她越用力,那處傷口就越紅,但是也沒有破皮, 很奇怪。

大蛇又動了一下, 初念忙按住他的腰, “乖, 再忍一忍。”

她的余光看到。

男人清俊的面容已經緋紅, 額頭的汗珠細密, 慢慢的滑到鎖骨, 比剛從水中出來時都要濕漉漉的。

尤其是他抿著嘴隱忍的樣子, 像一個正在被強迫的高冷謫仙。

而她就是那個壞人。

初念因為自己的浮想聯翩羞愧了一下, 碰到大蛇又輕哼了一聲,她愧疚的問,“是太疼了嗎?都怪我, 把你弄傷了。”

“不是……”男人開口,慢吞吞的、認真的說:“念-念,不是那裏。”

當她再次將掌心擠滿了青果的果汁的時候,男人反客為主,將她沾了果汁的手拉著,換了個地方。

女人柔軟的掌心落下,帶著冰涼的果汁,黏糊糊的,讓他的渾身都顫抖了一下,悶聲說:“是這裏痛。”

初念本身還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她腦海裏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兩個東西很大很大。

然後,她才慢慢的反應過來自己摸得是倆什麽東西。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輕啟,半天才難以置信的說:“你……你你你……流氓!”

大蛇疑惑的重復了一遍“流氓”這個詞匯。

他對於這個世界處於好奇的探索階段,初念說什麽,他就重復什麽。

明明擁有成年人的身體和野獸的本能,但是很多時候卻懵懂的像一個孩童。

初念對上那雙澄澈幹凈的大眼睛,她絲毫不懷疑,假如她沒有阻止大蛇,兩個人會順理成章的發生什麽。

畢竟男人對於這件事可謂是無師自通。

更何況是一只處於發情期的雄性野獸。

初念用力抽了一下手,沒有抽出來,反而由於果汁的濕滑,讓她在大蛇的反作用力下,從他傷痛處的一段到達另一端又滑了回去。

這是生命誕生的無數輪回中的一個最基本的輪回。

如果大蛇不松開她的手,她根本不可能離得開。

初念的臉已經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卻要強裝淡定,諄諄誘導著大蛇,“九遺,放開我的手好不好。”

“不可以。”他結結巴巴卻吐字清晰的說:“念念、說、要揉揉。”

如果可以,初念想返回幾分鐘前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但是現在她沒辦法,論武力她打不過大蛇,講道理也是她理虧,真真是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他的大手掌包著她的小手,包的很緊。初念抽不出來,氣得直接剁了他一腳解氣。

草草的系在腰間的獸皮更是一點都不結實,他稍微用力便可以撕扯開,重重的落在地上。

初念覺得自己給大蛇穿個衣服比爬樹摘了一天果子的手腕都要酸痛。晚上吃完東西,她連日記都懶得寫,便早早的入睡了。

這場雨一連下了兩天,雨停了以後氣溫再次下降了一大截。

這幾天初念用多余的獸皮給大蛇做了一身潦草的獸皮衣服,但是她對給大蛇穿衣服留下了心裏陰影,大蛇自己又不配合。甚至為了不穿衣服再也沒有變成人影,幼稚的像個小孩子。

雨停了以後,初念計劃著去上次那個地方再采摘一次菌菇。

在她走出山洞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撒的紫蘿蔔的種子因為這一場秋雨的灌溉,已經長到了她小腿的位置,漲勢非常喜人。

在紫蘿蔔的旁邊,還有一種綠色的剛抽芽的幼苗,稀稀疏疏的也長了一小片。

她看了一眼,覺得這幼苗熟悉,卻又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什麽物種,索性作罷,任它生長,只要不妨礙了她的紫蘿蔔長大就好。

雨後的山林路並不好走,初念拿了一根長棍,遇到看起來不安全的地面先戳一戳再踩上去。

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她又看到了一只野豬兔。進入秋天的兔子看起來格外的肥美,毛茸茸的短尾巴下面,屁股正在一搖一擺的,很明顯這只小家夥正在挖什麽。

這讓初念又升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