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十九年10月23日 雨(第2/3頁)

而且那個集團它本身就並非正常國家,它的理念充滿了對反人類的向往,他們甚至已經開始執行他們罪惡的理念了,再加上這些年他們的陣線一直在向東方移動,如果不加以遏制,很快戰火就會燃燒到邊境線,繼而席卷整個大宋。

至於為什麽不能用外交手段來解決,對此宋北雲堅定的表示中國絕對不會與那個集團產生任何交集,更不會跟他們以對等姿態進行談判,更不可能跟他們進行所謂的地域劃分,因為那樣無異於與邪祟為伍、與罪惡作伴。

之後宋北雲拋出了一個問題:“你們覺得正義是否存在?”

有人說正義並不存在有人說存在,而對此宋北雲也沒有給出肯定的答復,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沒有定性的問題,懷疑論和肯定論鬥爭了幾千年了,最終沒有分出勝負,但只有堅持者明白他們堅持的是什麽。

戰爭必然會發生,而宋北雲個人的功過是非,他不去做任何考慮,因為如果他對了,歷史會為他正名,如果他錯了,歷史會揭開他的傷疤。不要說什麽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真正的歷史永遠存在於客觀的事實之中,正確和錯誤也從來都會流傳於其他人口中。

一切偉大的人都對篡改歷史沒有興趣,宋北雲同樣也不會有興趣,知我罪我其惟春秋,這是一種情懷也是一種胸懷。

他只幹他認為對的事,小心謹慎和光明正大並非是反義詞。

對戰爭結果,他抱有信心,而對戰爭的過程,他極端小心。質疑聲會有,現在會有、未來依然存在,但這件事如果不由他來幹,更大的磨難便會降臨。

罵名什麽的,誰在乎過?心事浩茫連廣宇,於無聲處聽驚雷。

當然,宋北雲也沒有把所有的內容都說出來,因為如果那個集團只禍害歐洲,他一點興趣管的興趣都沒有,他是個自私的人,但問題是那玩意可是世界級毒瘤,它把亞非歐大陸給禍害了一個遍。

而且它和未來的盟友有著非常明顯的詫異,現在的他們的確是有野心,但卻仍然是漢文化圈的一員,未來那個邪惡的盟友並沒有轉世托生,宋北雲不能因為沒有發生的事而去懲罰他們,只能預防和遏制。

但歐洲那個集團,它不光是轉世投胎了,而且現在已經明目張膽的開始行動了。這是已經發生並且即將會惡化的事情,所以這兩件事是有根本上的不同。

如果沒有意外,現在整個歐洲都掛上了那面旗幟吧,想來還是有點恐怖呢,要知道歐洲加起來也能有個一千萬平方公裏,就現在來講他們論土地論人口可都不怎麽輸大中華區。

沒出幾個小時,宋北雲的言論就已經在長安所有的外國人那裏開始傳播開來了,他們不是完全放心但卻也安穩了不少,因為說這個話的人不是別人恰好是宋北雲本人,這無異於他給世界的一個承諾。

“掛旗吧。”宋北雲回去之後對妙言說道:“是時候了。”

“哪面旗?”

“咱們心裏的那面。”

一夜之間,整個長安的衙門、軍隊都掛上了宋北雲心中的旗幟,它就像一把山火,開始逐漸輻射開來,一面接著一面,從最中心的陜西蔓延了出去。

而趙性還給他的星星也終究是照耀在了頭頂,宋北雲站在辦公室裏,仰頭看著前方旗杆上迎風招展的旗幟,卻是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按常理來說他不該哭的,他是站在浪濤之上的人,心志堅定到比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還要冰冷。但這一刻他終究是忍不住了,被壓抑許久的思念沸騰了起來,與之一起沸騰的還有理想和信仰。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終於還是做到了,而且他相信很快千裏山河就會像霜天的紅葉一樣被染得通紅。

痛哭之後,宋北雲反而是安定了下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安定,不光安定還愈發的堅定,因為不論如何他都不能辜負那面旗幟賦予他的使命。

“雖千萬人吾往矣。”宋北雲突然念叨著趙性總是嬉皮笑臉說的那句話,他突然能夠感受到趙性被星光感召時的力量了,他裹緊身上的大衣,看著天上飄落的冷雨,眉頭緊蹙。

只是在一天之內,氣氛陡變,戰爭的氛圍愈發的濃烈,而隨著他明牌宣戰,越來越多的消息就聚攏到了這裏。

原來不止黃阿毛是從那邊逃過來的,有很多人都是從那裏過來的,他們在確定這裏要與那個惡魔宣戰之後,都現身開始控訴那邊的罪惡和野蠻。

很快這樣的聲音就掩蓋掉了關於戰爭的質疑聲,因為再也沒人不信宋北雲的話了,原來世界的那一端還真的是存在著那樣恐怖的東西。

而這個信息所帶來的副作用也是逐漸展露出來,那就是西域諸國都再次遞交國書想要歸附大宋,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他們真的不想成為歐亞之間鬥爭的緩沖帶,他們需要一份保護,需要強大、文明、正義的一方來保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