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又大又長又久還有弧度。”(第2/3頁)

他沒有任何的打獵經驗,不知道兔子窩都藏在哪裏,只能去捉這會兒還奔跑在外的兔子。

很快,他就鎖定了目標。

鐘樾眼看著寶劍一蹦一蹦地悄然前行,心想就由他去好了。

白鷺挑中的是一只健康活潑的棕色野兔,他先是蹦上了樹梢,從暗中觀察,找準時機時一躍而下——

野兔被嚇了一大跳,邁腿狂奔,劍亦同時奮起直追,但還是讓野兔鉆進了窩裏。

白鷺這時感到很不甘心,竟然將劍身捅進了人家的窩裏,戳了戳,又戳了戳。

兔子一家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還是鐘樾將他抽了出來,說:“還是換個目標吧。”

白鷺這才肯出來,抖了抖沾在劍身上的雜草,開始觀察哪裏有別的野兔。

很快,他又一蹦一蹦地從鐘樾眼前消失了。

鐘樾沒忍住笑了笑,自己背著弓在附近轉,心裏想著要不打條鹿回來。

結果還沒碰上鹿的蹤影,鐘樾就先收到了白鷺的求救信號。

鐘樾趕到時,看見的是一條蛇,正吐著杏子與劍隔空對視。

只見寶劍虛晃一招,在蛇撲起時立即慫得躺倒,開始裝死。

“哥…哥哥,你也要小心啊。”白鷺一動不敢動。

只是沒想到,那蛇竟然就這麽纏上了劍身…

白鷺當場就瘋了,想即刻躍起將蛇給甩下去,卻收到了鐘樾的指令:“別動!”

鐘樾從箭筒中抽出一支箭,架好,隔著上百步的距離射出!

箭矢破空而來,精準地擊中蛇脆弱的七寸——也就是心臟位置。

蛇頓時一仰頭,便倒了下去。

白鷺急急忙忙從蛇的纏繞中抽身,一蹦一蹦地逃回鐘樾身邊,仿佛要嚇得號啕大哭。

“做得好,以後看見蛇就喊我。”鐘樾拿手指點了點劍身,以示安慰。

劍“嗯”了一聲,就又蹦出去追野兔了。

鐘樾將死了的蛇拾起來,打算拖回去熬湯。

但他等了很久,都沒等到白鷺抓到野兔,只好悄悄跟過去看…

原來白鷺根本不會追兔子,好幾次都追丟了。

眼看天就要黑了,等天一黑,兔子們就會回窩裏待著,很少出沒。

鐘樾於是拾了一把石頭,翻身上樹,從高處看白鷺與野兔的動向。

只要野兔往西邊逃,鐘樾便提前向西邊擲下石子,野兔在驚慌之中改變方向,鐘樾的石子再次跟上,將它往白鷺的方向引。

眼看終於快要成功,白鷺一翻滾化回人形,徹底遮擋兔子去路。

兔子起跳,他猛撲,鐘樾的石子擊中兔子的腿。

白鷺終於揪住了野兔的耳朵,氣喘籲籲地竄了起來:“哥哥!我抓到了!”

他開心地跑過來,依舊光著身子,兔子瘋狂地踢打他的身體,但他就是不肯放手,因為這是要獻給哥哥的晚餐。

鐘樾把衣服給他,接過兔子,說:“真厲害,第一次打獵就能抓到兔子。”

這劍即刻自豪起來,衣服穿好以後,頭發亂糟糟地紅了臉,說:“明天我再給你打…”

“好。”鐘樾伸手替他把頭發撥順。

這一刻,他們都短暫地忘記了天神帶來的煩惱,拎著打來的蛇和兔子,往回木屋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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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都歌舞廳的後台休息室裏,白淼摘了假發,抽出一根煙點上。

白鷺和那名姓鐘的工匠一起消失三天了,也沒給他提前說一句,不知道是去了哪裏。

白淼抽了一口煙,皺著眉,白鷺身上肯定是出了什麽大事…他之前說過,有人要殺他。

那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殺他?白鷺能跟什麽人有仇?

白淼實在想不明白。

另外就是,自從那天歡愉一場,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邱煜。

說起來,他竟然連對方住在哪裏也不知道…

門在這時被敲了兩下,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是張居安,一位做生意的商人,經常跟洋人打交道,有錢得很。

順帶一提,也是他白淼前陣子的床伴。

“你又在抽煙。”張居安笑著走進來,伸手拿走他嘴裏的眼,顧自叼進嘴裏,吸了一口。

“你來幹什麽?”白淼看他一眼。

“今晚請你吃飯?在遊船上。”張居安問。

“不。”白淼現在對他沒有興致,重新戴上假發,起身。

“你最近怎麽了?心情不好?”張居安看著他的臉,仿佛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這樣的男人,將他當作女人看待,上.床時喜歡從背後抱住他。

要不是因為他確實技術了得,白淼著實不會和他往來。

“離我遠點兒,我今晚不想和你搞。”白淼掐滅煙,手摸上休息室的門把手。

“為什麽?”張居安還是伸手攬上了他的腰,“你這兒就半點兒不想念我嗎…”

“我遇上了個比你要好的人。”白淼直白地說,“他更讓我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