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為什麽他總是生氣

聽琴酒的反應,羽久就知道琴酒不懂。於是他把貝爾摩德轉交任務的事情告訴了琴酒。說完的時候,他就注意到琴酒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郁的殺意。

羽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覺告訴他,琴酒生氣了。像是琴酒這種個性的人自然是討厭變數的。這個變數自然而然地包括不聽話的搭档,不按計劃走的流程,以及猝不及防的意外和偶然。

“那個女人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琴酒發火歸發火,但對同伴卻沒有真的舉起槍。

“你又覺得你自己有什麽能耐能頂替貝爾摩德?誰允許你有這份自信去接任務?”

羽久挺直背說道:“我能跑會跳,吃苦耐勞。”

琴酒聽羽久中氣十足的聲音,直接走到他面前,用手背拍著羽久單薄的胸膛說道:“所以,你是連女人的活都能做嗎?”

羽久被琴酒拍得晃了晃,肯定道:“除了懷孕,我覺得我什麽都可以做。”

琴酒不知道是因為羽久的直線條,還是莽直不開竅,反而給氣笑了。羽久見琴酒笑了一下,神情也明朗幾分。不過,琴酒的臉瞬間就沉下來,戳著羽久的胸膛說道:“你這麽說,是說你連□□男人也可以嗎?”

羽久不是那種女人長相的男人,毫無可愛美貌可言。他一看就是在風裏雨裏吹著打著,如此長起來的孩子,精神,倔強,蓬勃,向上,就像一棵小草,完全不會讓人想到關於情欲方面的話題。

但羽久仍堅持不懈地反問道:“哪個男人?”

“你懂什麽意思嗎?”

琴酒話音剛落,夏目羽久單手抓著琴酒的前領,一個下拉,琴酒和夏目羽久直接雙目平行相對。夏目羽久貼近琴酒的臉。

琴酒腦袋一瞬間突然竄出羽久想要霸王硬上弓,演示一場巧取豪奪的情節給自己看,與此同時,這種可怕的直覺讓他整個背脊跟著寒毛直豎,當下準備把他一拳揍暈。

剛好,羽久的聲音便響起來。

“琴酒先生,你只要跟我說,那人是誰就好了。”

琴酒的視線瞥了一眼羽久的手,再看了羽久的眼睛,冷聲說道:“松手。”

羽久松了手。

琴酒用手肘直接給羽久的頭一肘子,羽久想也沒有想就躲了過去。琴酒下一秒再說了一句:“不準躲。”羽久才乖乖挨了一記。

“不準再做剛才那個動作。”琴酒邊說邊繼續用手背捶拍著羽久額頭發紅的地方,“誰允許你對我這麽無禮?你是想要造反嗎?”

“我看你平時不太喜歡我沒什麽反應,所以我認為有必要展現我的血性。你剛才感覺到我一往無前的決心和魄力了嗎?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頭還貼著頭的。”

剩下的話他沒說下去了,因為羽久發現他的行動太過突然了。

琴酒先生似乎很保守,不適應這樣刺激的肢體動作。

“我真想把你的腦袋撬開來看看。”

“你想了解我的想法,可以直接和我說。我絕對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當然為了保持你對我的新鮮感,我還是得保留一點刺激和驚喜。”

十分鐘,羽久跟著琴酒去制藥廠的實驗室拿到東西時,頭上頂著兩個大包。

琴酒走在前面說道:“你再給點刺激和驚喜,我就教你死字怎麽寫?”

“我會寫。第一天見面的時候,我說過,我上過學。我還會寫英文。”

琴酒腳步一頓,深吸一口氣:“你的頭過來。”

“……”

琴酒先生好暴躁。

為什麽他總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