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3頁)

安室透重新把人捆上,其余人朝外走去。

“你、你就這麽走了?不想知道我的消息了?”白大褂不可置信。

埃斯維因就那麽自信她已推理出了所有情報?

淺間彌禰腳步一頓,“你想說?”

白大褂神色猶豫。

顯然他很清楚組織的作風,沒有用的人下場只有死亡。但背叛代號幹部,他的下場同樣不會太好。

淺間彌禰側臉,神色酷似琴酒:“但我不想聽了。”

大門“砰”地關上。

白大褂的聲音被隔絕。

淺間彌禰對新來的兩人說:“接下來的兩人,我就不插手了,都交給你們負責。請務必從他們口中掏出情報。”

安室透率先答應,推開實驗室a4的門走進去。

綠川光猶豫片刻,說:“我更擅長狙擊。”

淺間彌禰對氣質溫和的貓眼青年很有好感,安慰他說:“沒關系,待會兒諸星大會再核實一次。”

聞言,綠眼睛孤狼不含情緒的對綠川光說:“放手去做,總不可能一無所獲。”

綠川光繃緊下頜,背著琴包走進實驗室a5。

見淺間彌禰精神不振,諸星大遞給她拿了一罐咖啡。

淺間彌禰一邊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一邊拿著咖啡小口喝,隨口問道:“你還隨身帶著咖啡?”

諸星大說:“剛才從休息室拿的。”

他也打開一罐,仰頭三下五除二幹掉。

“a3的人身份很特殊?”

“對。”

“不能動的角色?”

“沒有我不能動的人。”

諸星大問的隨意,淺間彌禰回答的也很隨意。但其中透露出的信息,令諸星大眸色轉濃。

“那還留他幹嘛。”

“因為他是主犯之一。”

淺間彌禰沒頭沒尾地說:“需要慎重對待的導火索。”

a5的門打開,綠川光無奈地說:“人死了。”

視線穿過大門,人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淺間彌禰聳動鼻尖,苦杏仁的味道。

“氰-化物中毒,看來你運氣不大好。”什麽都沒來得及問,對方就直接自殺了。

綠川光無奈攤手。

淺間彌禰對死者嗤之以鼻。

有毒害他人的勇氣,卻沒有承擔後果的勇氣?

可笑。

並沒有以死逃避罪責那種好事,組織不會放過他的身後事。

又過了半小時,a4的門打開。安室透一邊向外走,一邊摘下就地取材的橡膠手套——沾染鮮血的那種。

“審訊結果如何?”

他掏出本子,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都在這裏了。”

淺間彌禰一眼掃過,大致內容和自己推斷的一致,於是神色輕松地對安室透說:“很好,這次任務的報告你來寫。”

安室透:???

她又問諸星大:“東西準備好了?”

諸星大默默將藥品推車上的外科手術布掀開,必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就緒。

淺間彌禰點頭示意沒問題,諸星大推著藥品走進a3,安室透和綠川光表情茫然跟在他們身後。

白大褂見到藥品推車上的器械,臉上浮現不可置信的表情。

“埃斯維因,你不能這麽做——”

淺間彌禰沒有和他交流的打算,挑根最粗的針管,從500ml的玻璃瓶裏抽出生理鹽水,注入一瓶白色粉末,搖勻,然後抽取混合液,擠出空氣。

白大褂想起曾經聽過的埃斯維因的傳說,心中浮起不祥的預感,恐懼的掙紮:“你敢!威雀不會放過你——”

淺間彌禰手持注射器,歪頭面無表情看他:“你確定威雀知道你是誰?我都不記得你的名字。”

她輕輕一笑:“至於威雀本人,別擔心,他在報復我之前,先考慮怎麽從琴酒手上活下來吧。”

針尖在白熾燈下閃著寒光,漸漸逼近。

白大褂牙齒格格作響,渾身發顫地說:“我是威雀的心腹,我知道他的所有事,放過我,放過我,我能幫你們對付他……”

“怎麽停下來,你那不知所謂的想法又發作了?”

諸星大、安室透、綠川光一齊驚愕轉頭!

走廊光芒盡頭,銀發黑風衣的男人不知出現了多久,黑色帽檐在他臉上投下陰影。

琴酒!

他竟然悄無聲息出現在這裏!

淺間彌禰卻對琴酒的神出鬼沒見怪不怪,只抱怨道:“總是從奇奇怪怪的地方冒出來,我試驗失敗就是因為你老這樣。”語氣不善但態度熟稔。

安室透心中恍然:這是組織不放心年少的埃斯維因,特意派琴酒前來壓陣。怪不得她放心自己一個人在下面,原來她早就知道琴酒在。

琴酒冷冷的說:“實驗失敗就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只有廢物才推卸責任。”

淺間彌禰裝作沒聽見,質問他:“你怎麽在這兒?”

琴酒說:“看你怎麽處置老鼠,萬一失敗,我要負責把你從廢物手裏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