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2/3頁)

在班級裏的老師過來勸:“同學們,今天來測試的,不是來鬧事的,兩所學校一直以來關系都很好,不能沖動,要為各自學校榮譽著想。”

“老師說的是呢!今天我們都是為各自學校的榮譽而戰。”陳玲玲笑看那個小子,“要不這樣,除了咱們為各自學校榮譽而戰之外,我們還拿著自家的名譽來堵。剛才在來的路上聽我們校長說,今天是考一門,批一門成績,然後公布,等我們走的時候是可以得出勝負的。團體是一回事,要不咱們倆個人比一比?誰輸,誰叫對方‘爸爸’,怎麽樣?”

“陳玲玲,你也太狂了!”那個小子暴怒。

陳玲玲發現這位年輕的老師,也是個喜歡看熱鬧的,她跟這個小子打賭,對方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是知道底線了,只要不打架怎麽都行。

“什麽狂不狂的?既然你們父子都認為我們作弊,這次考卷又是你們委托其他幾個學校出的,有點信心好不好?”陳玲玲用激將法激他,“就一句話,賭不賭?”

熊海健絕對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嚴雪峰,你可是代表你們三中,三中可是咱們江城老牌的高中,從解放初就是樣板高中,你不會這麽慫?不敢賭吧?”

陳玲玲沒這方面的知識:“是吧?是吧?”

“當然啦,你以為三中跟我們一樣啊?”熊海健跟陳玲玲科普三中歷史。陳玲玲結合上輩子的知識,內心大喊一聲:臥槽!原來是這樣一家牛校啊?

想想上輩子自己就從來沒聽過民航子弟中學。

秦老師,翁老師,張老師的臉出現在陳玲玲的腦海,他們那麽努力想要讓多幾個孩子上大學,最後沒想到學校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好慘!

“熊哥,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要是他們真那麽牛,今天還需要跟我們比?”

“那當然不是,我只是說讓你別輕敵,等下輸了可真的要叫‘爸爸’的!”

“我拿得起放得下,真輸了別說爸爸,我還要加一個字,叫他‘親爸爸’。”陳玲玲氣勢十足,“嚴公子,敢不敢賭?”

那個嚴雪峰或許是真被她激將給激到了,或許他還是內心認為陳玲玲不可能考那麽高的分數,他說:“賭就賭!你輸了別哭。”

“不會,不會!我要是哭,就是龜兒子。”陳玲玲笑著說。

容遠提醒她:“你是女的。”

“龜女兒行不?”陳玲玲瞪他。

嚴雪峰指著陳玲玲:“你給我記住自己說的話。”

陳玲玲看著同學們:“大家給我作證。只要你到時候別慫。”

鈴聲響起,兩位老師進來,一位老師給他們發卷子,一位眼睛如鷹隼盯著他們。

陳玲玲低頭看向第一門語文,試卷一共三項,前面幾句文言文,還有幾個改錯題,最後一篇占80分的作文。

之前高考語文試卷是充滿政治意味的題目,而這次這次作文變成了發揮自己想象的《春天》。

不得不說,比之之前高考題算是難了不少,但是跟上輩子那種,給你用描紅寫個“人”,來個什麽“逆鋒起筆,藏而不露……”,讓你理解意思再來寫文。《春天》這個題目顯然直白很多。不管是春夏秋冬,在這個年代絕對不能寫出靡靡之音,一定要鏗鏘有力,緊緊抓住時代特點。

萬變不離其宗,其實這個嚴雪峰也沒有說錯,陳玲玲把那麽多政治相關的書籍看過之後,結合了自己的筆記,準備二十多篇作文。一改再改,一修再修,拿到題目往上套。這是上輩子中考技巧了,反正卷了之後,真的是什麽招數大家都想到了。這確實是一種投機取巧的辦法,但是這在規則之內。

陳玲玲依舊手速飛快,寫完作文的最後一個字,她舉手:“老師,可以提前交卷嗎?”

老師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點頭:“可以!”

過來收了考卷,陳玲玲走出教室,看見她出來,陳校長過來問:“怎麽樣?”

陳校長這麽問,卻腳步飛快地帶著她走到僻靜的地方,等陳玲玲回答。

“還好,文言文都是論語裏的句子,不算難,改錯也可以。作文是……”陳玲玲跟校長說,“這張卷子出得比之前的卷子更深一些。”

“是吧!所以還是很順利的?”

“應該是開門紅。”陳玲玲笑。

容遠和熊海健也交卷了,兩人一起奔過來,熊海健問她:“陳玲玲,你也太厲害了,跟人打這個賭。雖然我認為你贏的概率大,但是萬一要是輸了?你真叫他?”

陳校長聽見這話,一下子反應過來,這個陳玲玲又鬧幺蛾子了,問:“你又幹什麽了?”

熊海健平時挺悶的一個少年跟陳校長居然就完完整整地給說了。

陳校長皺眉:“你這孩子,怎麽就跟人打這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