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第三百二十八頂重點色的帽子(第2/5頁)

“蘭堂,去了法國也要偶爾回來,不然家裏人會想念你的。”

麻生秋也對留下蘭堂的心是如此的自信。

“秋也是擔心我在法國樂不思蜀,不想回來了嗎?”阿蒂爾·蘭波不會跟他玩含蓄的那一套,承諾道:“法國是家鄉,這裏是家。”

麻生秋也笑了一聲,手掌包裹住阿蒂爾·蘭波的肩頭。

“波德萊爾老師有聯系你嗎?”

“沒有,老師只在跨年的時候跟我發過一條祝福短信,秋也不打算跟我說一說老師寫的《惡之花》是怎麽回事嗎?”

阿蒂爾·蘭波反手一拉,好似清風明月的男人就猝不及防地坐在他的腿上。

這樣的姿勢才能令阿蒂爾·蘭波暗爽。

讓你裝!

真要你乖乖坦白就慫得不行。

麻生秋也的眼眸睜大,為自己身處於弱勢的位置感到窘迫,如果阿蒂爾·蘭波沒有失憶,以強者的掌控欲,對待自己的情人應該是這樣的態度。阿蒂爾·蘭波報復回來後,卻從對方的體重上感受到了一些平常發現不到的東西。

他的眼光暫時擺脫了蘭堂帶來的濾鏡。

沒有很沉,男人就是一個常年維持身材和基礎體術的成年人,肌肉密度比不上阿蒂爾·蘭波自己,慌亂的時候更暴露出本質的保守。可就是這樣力量比不上超越者、地位比不上國家高層,在遠東小國裏成長的男人用雙手撐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這裏沒有紛爭,沒有槍戰,沒有種族歧視。

仔細去看秋也,阿蒂爾·蘭波驚訝地看到秋也不過是一個俊美溫柔的年輕人,用智慧加強自身的強大,手握權柄後的氣勢無法遮掩麻生秋也是一個出門必須帶上保鏢,坐車必須是防彈車,不然容易一命嗚呼的文職類黑手黨頭子。

強大又弱小。

螢火也可以發出皓月的光輝。

正是這份致命的弱小,讓秋也變得更加耀眼,甚至能得到老師的默許,阿蒂爾·蘭波忍不住蠢蠢欲動,秋也好適合被人摟在懷裏。

麻生秋也哭笑不得:“別調戲我啊。”

他收回了那份被顛覆地位的無措,不去聽孩子們嘰嘰喳喳的八卦聲,慢慢找回強弱之間的平衡,就像是一個優秀的選手把拔河的繩子拉回了自己這邊,而背後的三個孩子就是見證以弱勝強的人。

他無法為阿蒂爾·蘭波服軟,愛情的戰場上,承受方更沒有安全感。

就算阿蒂爾·蘭波再饞他也沒有用!

麻生秋也每一次進入阿蒂爾·蘭波的身體都是幸福的,在不擅長預測人心的情況下,他感受愛最直觀方式就是阿蒂爾·蘭波包容自己的征服欲。換一句話來說,這個世界只有他能對阿蒂爾·蘭波做這種事情,也只有阿蒂爾·蘭波能得到麻生秋也用一輩子來燃燒自我的狂熱愛意。

他馴化了高傲的超越者,超越者何嘗沒有牢牢地困住他。

謊言成真。

誰都無法離開誰。

“蘭堂,愛我就為我寫詩吧,我最喜歡你的詩歌了。”

在麻生秋也炫目的笑容下,阿蒂爾·蘭波默默地收回了調戲秋也的手,惹不起,惹不起,寫詩?還不如去打一架。

被岔開思路後,阿蒂爾·蘭波把《惡之花》對女性的贊美拋之腦後。

老師對女性向來是贊美居多,巧合吧。

麻生秋也悄悄松口氣。

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向麻生秋也豎起大拇指,面對超越者“揭竿造反”的苗頭,他們兩個的監護人可以第一時間掐滅,能力著實非凡。

寫作果然是容易讓人四大皆空的一件事啊!

對此。

中原中也心有戚戚,寫詩比寫小說難,沒澎湃的感情寫不出來啊!

……

一月六日,主顯節。

法國,維克多·雨果以監視的名義,帶著伏爾泰出門放風。

伏爾泰看見和平的世界,臉上的笑意一天比一天多,不再是一汪死水的平靜。兩人還去了雨果大街、伏爾泰大街,化身為普通市民的兩位法國人除了擁有值得稱贊的美貌,仿佛與其他人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

這一天,維克多·雨果拿著厚厚的小說手稿,與伏爾泰站在風景如畫的塞納河畔旁,懷著浪漫的情緒寫下卡西莫多遇到愛斯梅拉達的故事。

他的時間不多了,麻生秋也的生日在一月十日,從他收到莎士比亞的信到今天只剩下四天的時間,每天都在奮筆疾書。

伏爾泰樂此不疲的選擇擺弄畫架,畫起不遠處的巴黎聖母院。

“朋友們,歡迎我加入你們嗎?”

突然,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與浪漫的法國一樣出色的身姿緩步走來。

維克多·雨果大笑:“夏爾,你下班了啊。”

說著話,維克多·雨果不著痕跡地把手稿用空白紙覆蓋上,寫異能世界的故事沒有問題,然而故事裏有混吃混喝的落魄詩人——比埃爾·甘果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