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誰比誰兇(第2/3頁)

“你又掐我!!信不信我……”

棲川鯉剛喊完立馬住嘴,琴酒倒是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男人沙啞又性感的聲音就好似在少女耳邊響起:

“哦?你要做什麽?”

棲川鯉害怕這種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帶來的酥麻感,棲川鯉顫了顫身子,下意識的捉緊了琴酒的衣服,棲川鯉對上琴酒冷冽卻略帶笑意的眼神,她慫慫的說道:

“我和你說,我最近黴運附體,你再敢掐我,我就傳染給你,誰,誰怕誰啊。”

她用抽了那麽多年兇簽的經驗發誓,她真的會傳染黴運的哦!很準的!

琴酒這輩子都沒信過這種毫無根據的事情,他想到剛剛棲川鯉朝他丟過來的紙團,琴酒展開剛剛接住的紙團,皺巴巴的簽紙上大大的大兇兩個字,真是迎面沖過來一股煞意,怪不得剛剛小姑娘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是被這個給氣到了吧,不過這對琴酒來說毫無意義,他把簽紙在棲川鯉面前晃了晃,然後冷笑一聲:

“拿這種東西唬我?你覺得我會信?”

棲川鯉很想翻個白眼,你是大佬,你不信隨你,但是她信,現實就是告訴她,她運氣超差,棲川鯉哼哼兩聲:

“反正我信,你別惹我,我現在大兇附體,別想欺負我。”

這口氣真是微妙的,又很生氣又很嘚瑟的樣子,復雜的很,琴酒冷漠的眸子毫無任何反應,他把簽紙丟在一邊,然後用更加用力的力道掐著棲川鯉腰肢轉個身子把她壓制在沙發的靠背上,然後欺身上去,屬於他的壓迫感籠罩著棲川鯉,棲川鯉所有的話語都被琴酒的眼神給阻截住,說不出話來,他帶有薄繭的指腹劃過棲川鯉的脖頸直到鎖骨,然後男人緊鎖著棲川鯉的雙眸,咧起冷漠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

“大兇?呵,有我兇麽?”

棲川鯉整個人顫抖了起來。

嗚嗚嗚,你兇,你最兇。

“大兇附體?呵,到底想要誰附體?”

這一句話讓棲川鯉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這一句話她都不想細細解讀。

“與其信這些,倒不如對著我乖一點。”

琴酒捏著棲川鯉的下巴微微擡起,就好似要品嘗美味的前奏一般,他微微靠前,從淺嘗開始,男人的聲音就好似能撥動神經的那根弦似得,每一句都在撥動棲川鯉的神經。

“讓我不高興了,你就算抽到大吉,我也能讓你哭出來。”

琴酒愉悅的笑了起來,指腹摩挲著柔軟的唇瓣,他低低的笑著:

“你最大的不幸,就是遇到了我。”

無論抽到多少次大兇,無論遇到多少次不幸的事情,怎麽樣都不會比過琴酒的存在,這個男人,就是大兇的存在。

棲川鯉恍然了一下,是啊,和琴酒這樣的人有交集,是棲川鯉從來都沒有想過的,這個男人就好像處於另一個世界,不該出現在她的日常中,但是現實卻是他們之間糾纏的越來越多,棲川鯉不喜歡男人指尖的煙味,她微微側過頭躲開琴酒的手指,少女眼眸擡起的刹那流轉著一股勾人惑人的光芒,就好似綻放的玫瑰一般,棲川鯉輕聲問道:

“為什麽,是我呢。”

他們的相遇帶著血與殺意。

當初,或者就差一點,她就無法活下來。

琴酒黯了黯眸子,為什麽?

“什麽時候,你會放過我呢?”

棲川鯉呢喃的話語讓琴酒嗤笑,讓他放手?男人垂著眸注視著這個脆弱的少女。

他從來都沒有什麽好心,也沒有什麽溫柔,留下她的命,只是,他給了她活下去的機會,她抓住了而已,如果當初她沒有活下來,確實,就沒有現在的糾纏了。

但是她活下來了,在萬分之一的幾率下,掙紮的活下來了,這種在死亡邊緣掙紮活下來的感覺讓他不想讓她簡單的死掉了,和雪莉和赤井秀一不一樣,他們無論逃到哪裏,他都會一次次的追殺下去,直到終結他們的生命為止,但是她,棲川鯉,他想要看她一次次掙紮著活下去的樣子,在他的手下,絢爛的,掙紮著,活下去的樣子。

墻壁上映照的影子只有男人的身影,少女嬌小的身影被籠罩被覆蓋,男人的身影慢慢的俯下身子,弓起的背脊就像警惕的獵豹,富有攻擊力,男人被煙浸潤過的喉嚨發出沙啞的聲音,他用毫無情感的口吻說出毫無情感的話語:

“等你死了,就有答案了。”

只有雪莉和赤井秀一死了,他才會停止追殺他們。

只有棲川鯉死了,他才會停止對她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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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探進房間,房間裏的男人坐在床上倚靠在墻邊,他屈起一條腿保持這個動作很久了,夜裏的涼意也透了進來,好似月光照進來的溫度也是冷的,安室透垂著眸一動不動著沉默著許久,紫灰色的瞳眸透著冷意,又透著一股蒼涼和苦澀,安室透慢慢的擡起頭,抵在墻壁上感覺到的冷意似乎也傳遞到了心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