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逃不了了(第2/3頁)

恩,嘴硬,赤井秀一很久以前就感受過她那張似是而非的小嘴了,最後的尊嚴永遠在那張嘴上,不肯服輸。

“呵,想知道的話,可以告訴你。”

赤井秀一的眼神變得深邃,他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好似就在棲川鯉的耳邊圍繞著,他從口袋裏伸出一只手,指尖輕輕的抵在少女的脖頸上,意味深長的問道:

“不過,作為交換,你也要告訴我……”

“……”

被指尖劃過的皮膚,帶著一股酥麻感,棲川鯉顫了顫,只聽男人低啞著聲音問道:

“這裏的痕跡,是那位叫tooru的男人留下的麽?”

痕跡……

從赤井秀一的嘴裏喊出透的名字,棲川鯉不知道為什麽感覺一股微妙的感覺,棲川鯉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脖子上,大有一副拍蚊子的氣勢,棲川鯉抿了抿嘴,憋了半天哼哼著說道:

“不告訴你。”

“哦?不能告訴我啊,是因為不能告訴我,還是沒必要告訴我?”

棲川鯉皺巴著小臉,等等,明明是她在問他哎,為什麽現在變成了反而他在問她了!

“有區別麽?”

棲川鯉又把吹風機對準赤井秀一,男人勾了勾唇角覺得小姑娘現在這個樣子很有趣,就像被戳中了什麽秘密一般,根本遮掩不了什麽,不過這只奶貓裝模作樣的樣子還挺像樣的,舉著吹風機也能舉出一種舉槍的樣子,就是,這把槍,有點搞笑了。

“有啊,說明,那個男人,到底重要,還是不重要。”

“呼呼呼——”

棲川鯉開大了風直接吹赤井秀一,棲川鯉擡了擡眼涼涼的說道:

“你猜。”

“我不需要猜,不過,我倒是挺想見一見的,那位……tooru。”

赤井秀一笑著拿過棲川鯉手中的‘兇器’,吹著大風的吹風機握在男人的手裏,他沒有關上電源,反而擡了擡手對著少女還濕漉漉的頭發吹著,此時赤井秀一沒有想到,那位叫做tooru的男人,他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也沒有想到,以後,他們兩個會有更多的接觸,因為組織,因為……她。

“是個怎麽樣的男人。”

赤井秀一修長的手指穿進少女的頭發,他動作輕柔的替少女吹著頭發,很奇怪,明明冷峻著一張臉的男人,做起這樣的動作來卻異常的熟練,棲川鯉忍不住眯起眼,像一只饜足的貓咪,舒服極了,她笑嫣嫣的說道:

“艾呀,留過長發的男人吹頭發的水平果然不一樣。”

“呵,確實比某只不好好吹頭發的貓咪好多了。”

“……”

棲川鯉理直氣壯的接受了赤井秀一的評價。

‘真是好養。’

赤井秀一垂著眸看著小姑娘一副愜意的表情,他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

【那個男人到底重要,還是不重要。】

棲川鯉回去的時候腦海裏一直冒出這麽一句話。

安室透對她來說重要麽。

重要啊。

喜歡麽。

喜歡啊。

但是……

棲川鯉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了一個身影,回想起來的刹那,棲川鯉縮了縮身子。

最近,好像又開始夢到他了。

“在想什麽?”

耳邊突然響起一道低沉又冰冷的聲音,棲川鯉猛地回過神來,她已經到家了,身邊還坐著一只兇獸。

棲川鯉已經被琴酒嚇到條件反射了,不過琴酒也熟悉棲川鯉炸毛似的反應,在她反射性後退的刹那,男人一把扣住她纖細的手腕拉到他的懷裏,讓根本沒多少重量的小奶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嘶——”

棲川鯉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沒命。

“你輕點!”

棲川鯉忍不住喊了起來,毫無威懾力,琴酒挑了挑眉,冷笑一聲:

“呵,這點就痛了?”

棲川鯉直接呲牙咧嘴了起來,在琴酒的面前,棲川鯉開始逐漸放飛自我,因為,只要琴酒不開心了就能崩了她,那她還不如順著脾氣來,起碼死前不能憋屈,棲川鯉憋著一口氣,小聲憤憤的說道:

“我皮薄餡嫩,禁不起掐。”

這梗是過不去了,棲川鯉永遠記得這個男人掐過她,還想殺死她。

琴酒當然也知道,這個少女心裏的疙瘩是什麽,琴酒皺著眉覺得自己的脾氣似乎真的好了不少,竟然有那心情去管這小丫頭的心裏想什麽,他只是輕輕的捏著棲川鯉的下巴就能留下紅印,更不要說用力留下的痕跡,琴酒現在還有著興致逗弄著棲川鯉,他頗有興致的說道:

“我說過的,你乖了,我就寵你,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這句台詞,棲川鯉仿佛在某個電視劇裏聽到過。

棲川鯉擡了擡眼皮,能聞到男人身上的薄荷味的煙味,那是和赤井秀一不一樣的味道,冷冽的味道,就和這個男人一樣。

棲川鯉擡起眼,直視著琴酒銳利的雙眸,這個男人的眼中從來都沒有溫度,他笑著的模樣,都沒有溫度,棲川鯉眯起眼,故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