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嶼面無血色,他沒有多少時間了。
飲畢之後,他將藥碗放下,冷聲道:“以後不必等我了。”
舒甜一愣,脫口而出:“為什麽?”
夜嶼沉下眼,定定看她:“你可知道,我今晚是去做什麽?”
兩人只隔著幾個呼吸的距離,舒甜忽然聞到夜嶼身上,若有似無的血腥味。
舒甜抿唇一瞬,擡眼看他,小聲問:“大人……是去殺人了?”
夜嶼看著舒甜,眸中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