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豬頭爭霸賽(第2/4頁)

因為湖上風大,吊燈從上往下分岔出的諸多枝臘燭改成了蠟狀燈泡,這散發出的光芒更加恒定。

整個宴廳的主角就是這個奢華的吊燈,它從燈泡到燭台都是用極好的玻璃所鑄造而成,透光性極佳,雲松擡頭看,依稀回到了地球上的五星級酒店。

宴廳的餐桌還是圓桌,但風格是古羅馬式,圍繞圓桌是一張張櫻桃木椅子,再就是貼著墻邊則是一圈的沙發。

陳野心進來後便顯擺他們家的吊燈和沙發,裝逼之情,溢於言表。

雲松一看這能行嗎?

今天半個白天陳野心都在顯擺,雲松出於禮貌配合了下來,沒想到陳野心似乎是裝逼上癮了,沒個停下的時候。

陳野心又用這宴廳來裝逼,故作低調地說道:“松子你對我家這宴會廳還有印象嗎?我記得你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很吃驚呀,竟然指著大吊燈問我這些蠟燭怎麽通體都在發光。”

雲松淡定地說道:“那時候我竟然如此土鱉嗎?其實吊燈沒什麽意思,我曾經在一本雜志上看過介紹,阿妹你啃國的國會大廈用整個吊燈來做吊頂。”

陳野心驚愕地說道:“你一定被騙了,這吊燈怎麽能做吊頂?你看這吊燈多細呀,或者你是說吊燈鑲嵌在吊頂上?那我家也是這樣呀。”

雲松擺擺手說道:“不不不,你思維局限了。”

“誰告訴你吊燈必須得是這個樣子?你看到燈泡的外罩了吧?用那種玻璃整個鑄造成屋頂,然後在玻璃後走燈絲,這樣一通電豈不是滿室生輝?”

陳野心呆滯:“還可以這樣?但這樣也不行,你不知道,這燈泡外罩玻璃可薄了,用它做個小燈泡行,用它做大塊的玻璃罩那太脆了。”

“它還不能厚,一旦厚了透光性就不行了。”

雲松說道:“第一,有種玻璃叫防彈玻璃,顧名思義,這玻璃連子彈都打不碎,它自然足夠堅硬。”

“第二,有的是厚玻璃透光性依然極佳,有一種水晶玻璃就是這樣。”

陳野心盯著他看。

然後猛的大笑起來:“哈哈,你糊弄我!”

雲松平靜地說道:“你應當知道,我從不說謊。”

陳野心梗住了。

他琢磨了一陣,又指向沙發開始顯擺:“哎哎哎,你看我家這套沙發,松子,你沒見過這套沙發,這是我爸爸上個月才換的。”

“你上去坐坐,這沙發是用鱷魚皮做的,很舒坦。”陳野心坐下晃了晃,任憑彈簧搖動自己身軀。

雲松坐上去後說道:“不錯。”

陳野心得意了。

得意不過三秒。

雲松說道:“不過這沙發太單調無趣了。”

陳野心愕然道:“沙發還能有趣?這又不是女人,它還能給你吹拉彈唱?”

雲松笑吟吟地說道:“不必它吹拉彈唱,但讓它給人按摩總可以吧?歐羅巴現在流行一種按摩沙發,它沙發下面有機器,通電後機器可以動彈,能給人的脖子和腰按摩。”

“對了,這裏的留聲機呢?放一首歌曲聽聽,來一首你插得深·克萊德曼的《my hert will goon》!”

宴會廳自然是沒有留聲機的,這裏風聲獵獵、濤聲徐徐,是聽濤聲的地方而不是聽歌的地方。

陳野心不甘心地問道:“你就是在糊弄我,壓根沒有這首歌曲!”

雲松不客氣了,雙手一背亮嗓子就唱:“Every night in my dreams,I see you,I feel you……”

開玩笑,他大學時候有一次回老家過年恰逢村裏舉辦十佳歌手大賽,當時他一展歌喉、一鳴驚人,就是靠這首‘我心永恒’差點進入了五十強!

我心永恒的曲調那不是蓋得,畢竟號稱百年經典,陳野心平時少不得聽西洋歌曲,雲松一開口他就服了。

“別唱了,松子,我承認我剛才那是嫉妒之言,你別唱了,別讓蘇先生誤會,讓他以為我在打你。”

雲松不高興地說道:“怎麽了,這首歌不好聽嗎?”

陳野心苦笑道:“這首歌是好歌,但你的唱腔聽起來像是讓人打的哀嚎。”

雲松更不高興了:“你打得過我嗎?要不然過兩招?”

他服下過神力丹,力氣很大,伸手在沙發上一使勁,一個沙發起來了。

見此陳野心眉頭狂跳:“咱們繼續說這宴廳的事。”

雲松說道:“你們這宴廳收拾的不行,地上怎麽沒有地毯?波斯地毯你知道吧?要手工的,要羊絨的,那個踩上去舒服。”

陳野心說道:“你這是外行話,湖上濕氣多大,怎麽能鋪上地毯?”

雲松說道:“濕氣大就祛濕,在地毯下面先撒一層幹燥劑……”

“不談地毯,談別的、談別的。”陳野心面如土色。

雲松說道:“那談什麽?談墻壁?你看看,你們這是個白板墻,這怎麽行呢?掛上一圈鹿頭野豬頭野牛頭之類——可別掛虎頭,風格不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