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我有修為,有先天劍氣護體,不會有事。”
荊沉玉又試著往前走,哪怕痛如刀絞,還是竭力保持鎮定,不想讓昭昭看出分毫。
可昭昭不是傻子,看得出來。
她心情復雜到了極點,忍不住問了句:“值得嗎?”
這沒由來的一個問題,荊沉玉卻明白她在問什麽。
他閉了閉眼,努力往前走,每走一步,額頭汗水都更重,水下血都更濃。
“談不上值不值得。”他說,“這是我想做的事,不計回報,也就無所謂值不值得。”
他言語裏,有種仿若就此為她而死,亦是得償所願的快意和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