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3頁)

“今日賭場由今川家包場!所有人立刻離開!”

甚爾:艹,好熟悉的手段。

財政赤貧男子發出羨慕的聲音。

“甚爾先生,您私自帶走小少爺,夫人憤怒至極,請您盡快跟我們回去。”

前後左右四個保鏢將甚爾團團圍住,就算再來十四個也不是甚爾的對手,今川友夏顯然明白這一點,於是使用鈔能力直接將將賭場包了下來。

除非甚爾想留下來掃地說不定還能觸發遊戲不重要的隱藏支線,比如三好市民清潔小衛士之類,不然他只能乖乖回去。

更何況,小小惠睡著了。

小孩子的精神力旺盛,他可以隨著大人一起玩鬧。但同樣,孩子的睡眠深且長,當有霧有從甚爾的懷中接過惠時,他仍舊沉浸在黑甜的夢鄉中,纖長的睫毛宛如黑色的扇子,肉嘟嘟的小臉讓人手癢恨不得掐上一手。

他舔了舔唇瓣,或許夢到了巧克力,在有霧有懷裏哼唧兩聲,艱難的想睜開困倦的眼皮。

“我們到家了,惠惠繼續睡吧。”

聽到熟悉的聲音,惠惠無聲笑了笑,歪著腦袋繼續睡去。

有霧有下意識放輕了動作,將惠惠緩緩放在柔軟的床榻上,蓋上被子,手掌輕輕拍打著被面,哼著不知名的調子,仿佛催眠的神曲。

禪院甚爾一直看著她。

似乎試圖透過今川友夏虛假的軀殼看向她真正的靈魂。

她對孩子的耐心和喜愛絲毫不作偽,纖瘦曼妙的身影籠罩著一種名為溫情的色彩,是禪院甚爾的人生中從未見過的,毫無血緣關系維系的親情。

她似乎完全忘記了身後還有一個多余的電燈泡,在找狗男人算賬之前。

顯然惠惠更重要,小可憐的乖乖,頭發亂糟糟的居然還插著一片葉子,有霧有壓抑著怒氣,將那片葉子拿走。

夫人深沉的眼神終於吝嗇的投向他,“雖然我解禁了你的行動,但你並沒有將惠帶走的資格,在這裏,他只屬於我。”

甚爾:“那我走?”

有霧有:“當初無情的將他丟下,現在又回來想幹什麽?!殺我,還是要把惠惠奪走?!”

或許因為對方是惠的親生父親這一點所帶來的BUFF,有霧有對禪院甚爾看哪哪不順眼,甚至有種想直接送他一波走的沖動。

因為爭奪撫養權的原因,一周目在賭場時,初次嘗試遊戲規則的有霧有不小心暴露了NPC的異常之處。

這個人的心中只有賭博,反而是唯一一個絕對不可能會攻略她的鋼鐵直男。

因而在只有兩人的場合裏,有霧有的偽裝幾乎是零。

因而在甚爾近乎冷笑般說出:“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時,有霧有當即反駁:“哦?上一個有這種想法的家夥,現在屍體都僵了。”

“猜到了,五條家那個從未嘗過敗績的高貴少爺怎麽可能是你這狡猾腹黑的女人的對手。”

“啊哈,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這世道傻白甜已經不吃香了,走事業線才是王道!你這種只知道吃女人飯的小白臉是不會懂的!”

一聲腱子肉的魁梧小白臉雙眼裏似乎冒著火焰,暴戾的氣場全開,遊戲的異能咒術壓制對他毫無用處,體術巔峰的天與暴君,只要他想,今川友夏全身上下能動的大概只有那張漂亮的小嘴了。

他不跟女人計較,尤其是漂亮又有錢的女人,會照顧孩子又很有個性,不得不說甚爾二周目對有霧有的好感度高到有霧有想象不到的數值,雖然狗男人一見面就試圖要殺她。

但在惠這件事上,甚爾也有自己的想法。

“惠需要上學。”

有霧有猛地攥緊了床單,狠狠盯著甚爾,仿佛在看一個人販子。

“你心裏也清楚,有些話我不想說的太直白,免得你過於羞恥惱羞成怒直接送我一波走。”

甚爾的目光在有霧有臉上遊走,“我並沒有把你的秘密告訴咒術界那群老不死,所以我們互相可以坦誠一點。”

甚爾很擅長打直球,這一擊球把有霧有打懵了。

本以為腦子裏除了肌肉就剩下賭博的男人,腦子出乎意料的很好使?

“我很喜歡惠。”

甚爾無語的盯著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女人眼眶濕潤哭哭啼啼的仿佛要失去親兒子似的難過。

喂喂,真正親生的都沒發表意見呢。

“他是我在這個世界唯一的慰藉了,你根本不明白我一個人有多寂寞。”

有霧有仿佛遊戲編劇上身,有點真正的今川友夏內味兒了,優雅的夫人抽泣著,肩膀輕顫,整個人散發著寡婦的憂郁。

甚爾試探道:“寂寞的話,老子陪陪你?”

有霧有眼淚頓時止住,抄起一個枕頭往狗男人頭上砸,把他趕出房間。

“滾滾滾!!”

男人一旦超過20歲就變得肮臟且失去了青春少年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