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白南生以暴制暴(第3/7頁)
“所以我們就,就打了蘭芬一頓,逼著她勾著你去了玉米地……後來事成了,你媽拿了一千塊錢的彩禮出來,你奶分走了二百塊錢……”
陳父一五一十地全都交代了。
圍觀的眾人簡直無語了。
白南生怒極反笑,又問,“那現在……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了,醫院那邊也已經查出來,陳蘭芬肚裏的崽兒跟我沒有關系,叔,你說咋辦呢?”
陳父一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嗯?”
白南生見陳父不說話,抓起陳大牛的一只手,“哢嚓”一聲,幹脆利落的扭斷了。
陳父:……
“我、我們把蘭芬領回家去!”陳父心驚膽顫地說道,“當、當然不能讓你、讓你來養我們陳家的孩子……”
“就這?”白南生不滿意,抓過陳大牛的另外一只手……
陳父慘叫,“手下留情……”
晚了,白南生已經把陳大牛最後一只完好的手給扭斷了。
然後他走到了昏厥過去的陳二牛的身邊。
這一回陳父再不猶豫,哭著說道:“我們把八百塊彩禮還給你……”
白南生像掰蘿蔔似的,直接扭斷了陳二牛的一只手。
“一千塊!”
“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起來。
接踵而來的,是已經昏過去、又被痛得清醒過來的陳二牛,響徹天地的慘叫聲,“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爸……”
“一千五!”陳父哭著大聲喊道,“我給你一千五!不要再殺我的兒子了……”
白南生朝著陳父痞裏痞氣一笑,也不說話,直接“哢嚓”一聲,又扭斷了陳二牛的一只手。
“三千塊!我賠給你三千塊!”陳父渾身哆嗦了起來。
白南生一笑,“好,那就三千塊……梨子?梨子拿了紙筆過來,給陳叔寫欠條哩!”
白梨梨木著臉,同手同腳地走過去,瑟瑟發抖地將紅豆黃豆寫作業的本子和筆遞給二哥;又同手同腳地走到墻根兒下,將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墻上,這才沒被嚇得滑倒在地。
白南生,“陳叔你先寫……因為欠我的錢,所以把房子抵給我了,然後再寫十張一百塊錢一張的欠條,十張五十塊錢的欠條,和五十張二十塊錢的欠條……你那房子那麽破,我給你連房子帶地基的折算成五百塊錢,夠意思吧?”
說到後來,白南生顯得特別和藹客氣。
陳父:……
就,挺害怕的。
還有些不甘。
——憑啥連房子帶地皮的也給他啊?
白南生見他猶豫,也不說話,就轉頭看向陳三牛。
陳三牛被嚇得失禁,大喊,“爸!你答應他!答應他!”
陳父傷心了,嗚嗚地哭,涕淚齊下,“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然後拿著紙筆開始寫——
這時陳菊香被李翠兒狠狠地掐了一把人中,終於悠悠醒轉。
“媽,您藏在抽屜裏的那五百塊錢,其中二百塊錢是分的南生的彩禮錢麽?”李翠兒好奇地問道,“……不能吧!您這麽厲害,把大嫂壓得死死的……一輩子就只攢了三百塊錢?”
陳菊香的眉毛狠狠地抖了抖,啞著嗓子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麽!”然而內心卻很狐疑:李翠兒是怎麽猜出,她那五百塊錢裏的二百塊,是分的南生的彩禮錢?
再擡眼一看——
陳家人仍然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陳菊香火了,站起來就指著白南生罵道:“白南生你這個有爹生沒娘養的小王八蛋!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啊?你真當老娘是個死人啊?我告訴你連你爹媽都不敢這樣跟我講話,你……”
陳父賊眉鼠眼地看到陳菊香出來攪局,寫欠條的速度立刻慢了下來,。
白南生就閑閑地看著陳菊香,“你說什麽啊?”
然後一把抓住陳二牛唯一幸存的一只腳,“哢嚓”一聲扭斷——
可憐陳二牛只抽搐了幾下,壓根兒沒清醒。
陳菊香萬分震驚。
白南生又慢悠悠地走到一邊哭、一邊蹬著條斷腿拼了命也想爬走的陳三牛身邊,一屁股坐在陳三牛的腰上,轉頭問陳菊香,“你剛說啥啊?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陳三牛放聲大哭,“陳菊香你個該死的老貨!要不是你出這個鬼主題,讓這閻王戴綠帽、騙他的錢還讓他給我們陳家養兒子……我們至於那麽慘嘛!你個老虔婆你怎麽不去死!”
陳菊香聽了這話,更是震驚——所以,剛才她暈倒的時候,陳家人已經一五一十地全都說給白南生聽了?
陳菊香滿面慘白。
白南生對陳父說道:“快寫啊!我還有事兒要處理呢!”
陳父被嚇了一跳,低下頭繼續寫欠條。
陳菊香轉頭問李翠兒,“剛才他們說了啥?”
“那可不全都說了!”李翠兒興災樂禍地看著陳菊香,“比如說,陳蘭芬的十斤胖兒子是陳大牛的種!比如說,是你出主意,讓誆大嫂一千塊錢的彩禮錢,是你逼著蘭芬去勾引南生,給南生帶綠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