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何為得償所願(第2/3頁)

她躺下後,疼痛消失,她瞪大眼睛,這是不讓她離開的意思嗎?

這不是讓她死嗎!

茶鳶在秘境中是金丹修為,他也是金丹,她腦中倒是多了些仙法。但是他可是掌門的兒子啊,新一輩的天才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厲害的招式和法寶。

茶鳶哭喪著臉,她怎麽在秘境裏也是菜雞啊。

她現在的模樣倒是和之前一樣,但是在幻境的年齡,足足有三百歲了。而他只有十八歲,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年齡,就和她這個三百歲的老女人一樣修為。

茶鳶在心裏暗自打氣,等她出了靈月地宮一定要認真修煉,不能落得個如此下場。

她琢磨了一會兒,靈機一動,用手在光潔的脖頸和鎖骨上用力掐了幾個紅痕。

為了弄逼真些,她廢了很大的功夫。隨後,她將頭發弄亂,用力搓揉唇瓣,營造一種被親得紅腫的假象,看起來是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茶鳶小心翼翼的動了下身子,和他換了個位置,變成是他主動擁著她。

做好這一切,茶鳶閉上眼睛,一般這種情況下,誰先醒來誰先尷尬。她已經尷尬了一次,也該讓他感受下,她當時有多懵逼,多震驚。

茶鳶等了許久,也不見他醒來,漸漸的,她眼皮發沉,瞌上眼睡了過去。

太陽升起,陽光從花窗透進,葉景酌睡得有些不安穩,他睫毛微顫,眼皮動了動。

霎時,他猛的睜開眼,感覺懷中抱著一個東西,他定眼一看,是一張恬靜的睡顏。

他下意識將她推了出去,手中柔嫩的異常,嚇得他驚恐萬分,臉上染上了一層可疑的粉色。

葉景酌低頭看向自己,頓時腦中一片空白,急急拽起床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茶鳶被驚醒,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見他一臉緋紅,慌張穿衣的畫面,頓時清醒了。

她尖叫了一聲,裹著被子縮在床角,故意露出脖頸和鎖骨的吻痕,一臉羞紅,身子微微發抖。

葉景酌不料她醒得這麽快,來不及穿,只將外袍裹在身上,遮住大半身體。

她淩亂的發,微微紅腫的唇,還有脖頸下那一片片的殷紅,無一不激著他的大腦。

場面一片尷尬,空氣都仿佛濃稠了些,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茶鳶發現他看到她身上的痕跡後,沒有一絲殺氣,有的只是驚慌失措和震驚,她便松了一氣。

她一下子將被子往上拉,捂住臉,將自己捂得緊緊的,帶著哭腔說:“你......你能不能去屏風後面,我想穿衣服。”

噼裏啪啦一陣響,他似乎撞到了桌角,又提到什麽東西,跌跌撞撞的,可見他現在有多麽慌張。

茶鳶嘴角上揚,偷偷笑了一下,他肯定不知道是她下的藥,不然不會這樣慌張。

她回憶腦中的劇情,他中的是“迷叠香”,中藥者很可能失去這一小段記憶。所以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他們在涼亭相遇,泛泛打了一個招呼。

只是,茶鳶不知道,他是只有秘境內的記憶,還是全都有。

茶鳶快速將衣服穿好,準備試探一下,她拘謹的坐在桌子前,小臉紅撲撲的:“你出來吧,我穿好了。”

葉景酌穿戴整齊,除了眼中有些閃躲,不敢看茶鳶之外,和在秘境外的氣質一樣。

茶鳶心中有了譜,在幻境中,兩人的名字都沒變,她試探性問:“晏生,你知道靈月地宮嗎?”

葉景酌倏地看向她:“你是茶鳶?”很快他發現這話有歧義,“知道,這裏是幻境?”

茶鳶點了點頭,她攏了攏衣領,低著頭,一臉難以為情:“應該是,我也不知道剛剛我們會......”

葉景酌剛才檢查了一下,他身上毫無痕跡,說明並沒有做出格之事。他松了一口氣,只是她身上,那些痕跡......

他有幻境中的記憶,和她只有點頭之交,她在幻境中是一個小門派的掌門。之所以認識,是因為他負責一部分大比的事務,她來問了一些比賽注意事項。

葉景酌腦中的記憶,只有他們在涼亭中,碰過一面,連說話都不曾,怎麽會弄成如今的地步。

幻境中,也是遵循一定邏輯,不可能無緣無故發生很突兀的事情。

“你記得發生什麽了嗎?”發生這樣尷尬的事情,葉景酌其實不太敢跟她說話。但是此幻境古怪,他不得多了解一些信息,以便破陣。

茶鳶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故作鎮定:“我也不記得了,醒來之前的記憶在雲梯,幻境中的記憶是在涼亭與你見了一面。”

她話鋒一轉:“只不過,我大約知道這是什麽陣法。”

葉景酌忙問:“什麽陣法?”談論正事,他也輕松了很多,不像之前那般尷尬。

“據魔簡記載,這個陣法叫做得償所願,是根據合歡派魔修的美夢,編織而來。陣法中會出現七個攻略者,入境者得到他們,就能破開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