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39 長大了

鶴爵被他問得愣了一下:“吃什麽?”

葉雪理的眼神直勾勾落在他的嘴唇上, 色.欲之心昭然若揭。

要是之前他肯定就隨心所欲親上去了,反正老公也會慣著他,每次都親得他好舒服。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剛發生了在車上那件事, 葉雪理每次回想起那種感覺都覺得又羞又怕,好像就不敢隨意跟鶴爵要親親了。

他“唔”一聲,兩只手揪著鶴爵身前的袍子,扭捏著開口:“老公明明知道的。”

“老公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蟲,你不說老公怎麽知道。”

怎麽會不知道呢, 葉雪理有些著急,擡頭看著他:“老公你知道的,你肯定知道, 你就會欺負我。”

鶴爵卻還是氣定神閑,除了眸色有些微沉,伸手摸著他的頭發:“老公真的不知道。”

葉雪理看著他的神情,突然就有些困惑了, 難道老公真的不知道嗎。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葉雪理此刻都有些忍不住了,用力抓著他的衣襟, 仰起臉:“我, 我想吃老公。”

面前的小臉暈紅著, 眼睛烏黑濕潤,裏頭閃著亮晶晶的渴望, 鶴爵見過這種眼神,小時候逗家裏養的大金毛,每次自己手裏拿著肉骨頭的時候,金毛就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還會伸著長長的舌頭, 呼哈呼哈的喘氣。

葉雪理沒有伸舌頭,可是眼睛裏的渴求遠比伸出舌頭表達的意願更加強烈。

鶴爵皺一下眉頭,自己這是被當成肉骨頭了?

葉雪理在饞他。

意識到這一點的鶴爵輕聲笑笑,曲起手指扣住他的下巴:“想吃老公哪裏。”

葉雪理的目光落在那張看起來就很好咬的唇瓣上,流連片刻,卻又慢慢滑到脖子上那處粗粗的喉結。

他覬覦已久的性感喉結。

不受控制的咽一下口水,伸出細長白皙的手指輕輕點在上面,聲音含著綿軟的春.潮:“想,吃老公這裏。”

鶴爵感受到那根指尖柔軟的觸感,眸子裏的黑霧更深了,喉結重重滾動,聲音暗啞:“你想怎麽吃。”

葉雪理皺著眉頭回憶,想上次老公是怎麽吃他的,好像就是輕輕咬在上面,很簡單的。

這樣想著,色.意上頭,也不知道突然打哪來的力氣,竟然抓著他的衣領用力把人拽了過來。

鶴爵還來不及驚訝,就看到面前的小家夥急切的鉆到自己脖子那裏,張開嘴巴一下叼住他的喉結。

鶴爵喉間發出一聲急促的氣音,被柔軟的唇舌刺激的頭皮發麻,半仰起頭,濃黑的睫毛闔下來,更加方便小家夥的“進食”。

總算是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喉結,葉雪理像只貪嘴的小貓,咬住那裏不放,起先只是用嘴唇好奇的試探那裏的觸感,有點硬,也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又不死心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口感澀澀的,但除此之外也沒什麽其他的想法了。

一通啃咬後,葉雪理有些失望的把喉結吐出來,嘴角黏連出幾絲銀色的津液。

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好吃。

“老公……“

葉雪理擡起頭,連鶴爵的臉都沒來得及看到,就被捏住下巴狂風驟雨般席卷了口腔。

鶴爵親得格外兇狠,粗長的舌頭成柱狀,本該柔軟無害的軟.肉卻生生被他用成了兇.器,攪得葉雪理天翻地覆,被放開時口腔裏早就已經麻的沒了知覺,嘴巴半張著,一時間竟有些合不上。

粗糙的指腹抹掉他嘴角流出來的津液,鶴爵的聲音沙極了,磁性動人:“感覺怎麽樣?”

葉雪理癱在他懷裏,雙眼迷蒙,喘得像條快死的魚。

他剛才差點以為自己要窒息在這個濃烈的親吻裏。

為什麽如此纏綿溫情的事,在鶴爵這裏卻總是兇狠的快要了他半條命。

葉雪理有些委屈,他突然覺得老公對他沒有以前那麽溫柔了。

他記得最開始的時候,他剛學會親吻,鶴爵總是蜻蜓點水溫柔的觸碰,有時候自己的嘴唇只是略微被親得紅腫了些,他都會停下來心疼很久。

這樣一對比,心裏就更加難受,葉雪理伸手去推他,卻發現自己的手軟綿綿的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氣。

他就更氣了,擡頭瞪一眼頭頂的人。

卻不知道他現在這樣潮濕艷麗的模樣,會叫世間所有男人都變成沒有理智的魔鬼。

鶴爵身.下快要炸了,雙目猩紅。

葉雪理好像全然不知自己現在正面臨著何種程度的危險,心裏還在生鶴爵的氣,在他懷裏不停掙紮,可這小貓一樣軟綿綿的力道根本就是徒勞,鶴爵強壯的像是一座小山,身上的肌肉硬的像鐵塊,無論自己如何折騰,他始終紋絲不動。

葉雪理覺得自己根本就是蚍蜉撼樹,快要氣哭了,劇烈的拉扯間,身上的薄毯掉了下來。

大片雪白的脊背就這樣露出來,肩頭圓潤光滑,線條優美的蝴蝶骨,暖玉一樣精雕細琢的纖細鎖骨,每一處無不在挑戰人的視覺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