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害怕她消失,也許是其他什麽,他忽然之間失了控。
郁唯一快喘不過氣來了。
太重了。
太燙了。
……
不知過了多久。
房間的溫度終於緩了下來。
季昀動作繾綣地擁著郁唯一,好像擁著枝頭最為嬌嫩的花骨朵,他的眼角發紅,白皙的臉上布滿潮紅,他低頭滿足地吻掉她的淚。
過了會兒,季昀輕笑了一聲,手指托著她無力的腰,邀功似的啞聲問:
“季太太,我的表現合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