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汐挑眉:“你能模仿?”
“學過。”吳惟安言簡意賅,頓了頓,道,“不過若你現下身上沒有,那就來不及……”
“哦,我有。”紀雲汐眉眼微眯,從懷裏掏出個荷包,然後從荷包裏掏出了一張紙。
這是之前楊衛添給她回的信,她便順手留著了,想著日後興許能用上。
吳惟安接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沒耽誤,腳步輕點回了房。
很快,他便拿了張紙出來,上頭的畫和字,都和先前那張一模一樣。
不過字跡和畫跡皆已變了。
吳惟安剛把紙張塞回去,刑部和大理寺的人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