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了 我的金手指呢?(第2/3頁)

夏青樹聽完,三觀開裂。

別人家的穿書者穿過來就能化險為夷,扭轉乾坤;鹹魚穿書者不努力也能爆紅,躺著也能走上人生巔峰。

為什麽大家都是穿書,他第一天就遇到18+劇情,緊接著又遇到這樣糟心的身世,他眼眶一紅,爭辯道,

“奶奶,我和夏桑不能結婚,這是違法的。”

這本棠市的小說真是離了個大譜。

“放心,查不出來。”爺爺開口了。

早年因為家境貧寒,養不起兩個兒子,爺爺將老二抱養出去了,上的是別人家的戶口,後來家庭條件好了,老頭子又把夏老二要了回來。

按法律,夏青樹和大堂哥真沒有親戚關系。

夏青樹:??

他低頭思索,難道他的身世有什麽問題?

他看向夏老二和李孝媳,夏老二低頭不說話,李孝媳在旁邊抹眼淚。

都說皇帝愛長子,百姓愛幺兒,爺爺卻偏愛大伯,因為大伯是夏家的嫡長子。

夏爺爺的曾曾外婆姓愛新覺羅,是正兒八經的格格,他們全家都有皇族血統,夏家是有“爵位”要繼承的。

老二從小老實,不愛說話,看起來就沒有老大靈光。老二有兩個兒子,夏青樹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看就是腦殼有包,夏青秋身體不好,有病,能不能長大成年都不好說,不能將夏家純正的血統延續。

夏家香火的傳承,只能靠大伯一家,夏青樹名下的房子和地,只有讓大伯一家繼承,才能讓夏家的優良血統發揚光大。

夏青樹屁股痛,不敢坐,只得歪歪扭扭地靠在沙發上打量眾人。

爺爺奶奶理所當然,擺出一副今天夏青樹不和大堂哥扯證就不走的架勢。

大伯大伯媽站在爺爺奶奶身後,一邊幫兩個老人捏肩,一邊打量著房子。

大堂哥長了一雙三角眼,拿著手機偷偷瞄夏青樹,笑得猥瑣。二堂哥站在飯廳,將夏老二買的煙酒茶葉裝進隨身帶來的口袋裏。

“入戶玄關的鞋櫃太小了,明天我找師傅過來量尺寸,重做一個大的。”

“嗯。主臥有衛生間,留給爸媽,晚上起夜方便。”

“客廳的酒櫃撤了,就兩瓶酒,還不如直接喝了,我家就不是能存酒的。”

“陽台的花全部扔了,又占地方又懶得打理......”

李孝媳聽了,在一旁抽泣,那些花她照顧了好多年,費了好多心血,人家說扔就扔。這還沒領證,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

夏老二愚孝,什麽都聽爺爺奶奶的,但他老實勤快,沒有不良嗜好,李孝媳哭鬧幾次,實在是狠不下心離婚。她一開始強烈反對,老頭子帶著整個夏氏家族來鬧,她擔不起“不敬長輩”的名聲,最後也服軟了。

老頭子表示,夏青樹配合讓出房子和地,可以讓夏桑照顧夏青樹下半輩子。

李孝媳心痛傻兒子,也默認了此事,她只有一個要求──房子是夏青樹的名字,大伯一家可以住,但不能改。

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太復雜,夏青樹聽完之後只覺得頭暈,他實在是太困了,連打好幾個呵欠。他簡單和父母說了一聲,回到臥室。

他把頭埋進被子裏,挨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被人用力搖醒。

夏青樹睜開眼,看到老頭子正怒不可遏地看著他,嘴裏霹靂吧啦地責罵。

罵他是個帶孝子,膽敢讓“夏爵爺”在外面等那麽久,不敬長輩,是為不孝。

將夏家的傳承視為兒戲,是為不忠。

簡直就是不忠不孝。

“信不信我將你逐出夏氏一脈?!”

往常,只要老爺子將這話說出來,所有人都會害怕,然後立即認錯悔過。

畢竟這可是“爵位”的傳承啊!!

沒想到夏青樹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懶洋洋地說道,“逐吧,爺爺。”

夏青樹沒睡醒,還被人指著鼻子破口大罵,心情非常不爽,臉漲得通紅,哼哼唧唧道,

“爺爺,逐,逐,逐,逐。”

逐夢演藝圈圈圈圈圈......

呀,差點唱出來啦。

夏爵爺:............

你他麽不按套路出牌,把老子一下子給整不會了。

“我,我真的逐了,啊?!”夏爵爺嗓音高昂,“逐了啊?”

夏青樹懵裏懵懂地晃著腦袋,並著兩只手指發誓,“爺爺,我明天就把地賣了,帶著全家出國,走的遠遠的,絕不打擾你們夏家的爵位繼承。”

大伯大伯母一聽要賣自家的地,趕緊過來勸,“爸,青樹說的是氣話,我們勸勸他。”

大伯母轉頭對著夏青樹嬉皮笑臉,“青樹,伯母知道你是好孩子,你給爺爺認個錯,服個軟,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夏爵爺冷哼一聲,偏開頭,桀驁不羈,高傲不可攀。

夏青樹把被子拉起來,傻乎乎地問道,“爺爺,逐完了嗎?逐完我繼續睡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