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時已經攔住了三日月的腰,湊的極近,另一只手則像剛才一樣撫摸上來,他的嘴唇幾乎要含住三日月的耳朵,語氣曖昧:“感覺如何?”
他自信能夠將三日月宗近調教成離不開他的雌獸,就像他曾經過手的那些刀劍一樣,再怎麽有骨氣,最終還不是臣服於他。
彼時的三日月還在一心思考如何尋找證據,根本沒有注意這邊的氛圍,於是被摸之後觸發了下意識台詞:
“哈哈哈,也好也好,可以摸的。”
以為會看到三日月驚慌抵抗的男人:……
低頭不敢看心情很沉重的刀劍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