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金伊魚閑棋出事了!(第2/3頁)

這樣的事情,只能交給自己這樣的天才來努力進取。

“不管以前多少錢,至少現在的價格不是我們能夠消耗得起的。我還是覺得實在是太浪費了。”魚閑棋說道。她將手裏捧著的香檳放回到酒箱,說道:“達叔還是好好保存吧。它應該有更加重要的價值。”

“是啊。我們就喝蘇岱挑的酒吧……蘇岱挑的酒口感可能沒那麽好,但是勝在便宜。”金伊說道。

“……”蘇岱。

他臉上的肌肉在抽搐,心臟在顫抖。他想大聲嘶吼:我挑的酒怎麽便宜了?也好幾千塊錢一瓶好不好?

你們這些女人,見錢眼開,見利忘義……

“倒是我這老頭子的不是了。要不是我多嘴,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達叔笑容溫和,他看向魚閑棋說道:“以我這老頭子過來人的經驗,人生短短幾十秋,及時行樂最重要。有花堪折,有酒便喝。好的壞的,貴的賤的,無非就是那一瞬間的心境。當真有那麽大的區別嗎?”

魚閑棋沉默片刻,說道:“我明白了。”

她知道,達叔說的不僅僅是酒,還有她的人生。

自從她知道母親死於玲姨之手,而她又對玲姨有著極其深厚的感情……

一直處在即仇恨玲姨又痛恨自己的糾結情緒之中。

難以解脫,無法逃避。

相由心生,顯然,達叔看到了這一切。

她站起身來,重新從酒箱裏面取出那支香檳,說道:“再推辭就顯得矯情了。今天,我們就開了這支沉默之船。”

說完,她便和身邊的金伊一起啟開了香檳木塞。

砰!

瓶蓋彈開,泡沫飛起,香味四溢。

魚閑棋為每人倒了一杯,然後主動舉起酒杯,說道:“幹杯。”

“幹杯。”眾人手裏的高腳杯碰撞在一起。

大家細細品嘗著這價值一百九十七萬人民幣的香檳王,發現果然和普通香檳有很大的區別……

魚閑棋又特意為達叔倒了一杯香檳,恭敬的遞到達叔手裏,說道:“達叔,我敬您一杯。感謝你的開導和勸解。”

達叔笑呵呵的看著魚閑棋,說道:“對老頭子來說,人生有三大樂事:一是喝酒。二是喝好酒。三是和好朋友一起喝好酒。今天魚小姐三樣齊備,一定要好好喝上幾杯。我就祝魚小姐容顏永駐,人生似錦。”

說完,便姿態優雅從容的將那杯香檳一飲而盡。

看到達叔舉杯的姿勢,在場的幾位女士都有些汗顏……

沒有幾十年的酒場侵淫,都不可能有他這麽深厚的道行。

魚閑棋也跟著一飲而盡,再次對著達叔表示感謝。

達叔放下酒杯,看著敖夜問道:“酒已經送過來了,少爺還有什麽吩咐嗎?”

“沒有了。”敖夜說道。

“如果沒有的話,我就不打擾你們朋友之間的聚會了。大家玩得盡興。”

敖夜點了點頭,說道:“辛苦達叔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

達叔又對著眾人點頭示意,然後提著他銀制的儲酒箱朝著外面走去。

達叔離開之後,包廂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無語的氛圍之中。

沒有人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大家各自捧著手裏的香檳,仿佛在欣賞它不斷變幻的酒色和質感。

一葉知秋,窺一斑而知全豹。

人家一個平平無奇的老管家就能有這樣的氣質、學識、見識、以及那種從容不迫娓娓道來的言談舉止。蘇岱知道,就算是自己作為鏡海大學副校長的父親,各方面給人的觀感也與這位老管家相差甚遠。

那麽問題來了……

「敖夜,他到底是什麽人?」

某財閥的兒子?某個小國流落到民間的王子?

吃飯的時候,傅玉人在旁邊旁敲側擊,想要打聽敖夜的家世。敖夜只說自己是普通家庭出身,只不過家裏的長輩早期買了些地……

傅玉人不信,其他人也不相信。

僅僅是買了些地,能夠用得上「達叔」這樣的管家?

這和錢多少沒有關系,而是和家裏的素質沉澱有關系。

那句話是怎麽說的來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當然,敖夜不願意說,大家也沒有勉強。

難道還能把他捆綁一頓「嚴刑逼供」不成?

想到把敖夜脫光衣服,用黑色的粗壯繩索把他捆綁得嚴嚴實實的難以動彈的畫面。

「咦,心跳加速呼吸變粗了是怎麽回事兒?」

趕緊喝了一瓶冰震的香檳,這才把身體的那股子燥熱給壓了下去。

“我去趟洗手間。”金伊小聲對身邊的魚閑棋說道。

包廂臨海而建,直面整個汪洋大海。考慮到美觀和環境的因素,包廂裏面沒有獨立的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