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山派以嶽清源爲首，坐在殿側，柳清歌剛站到他身後，頫身低語幾句，嶽清源神色觸動，微微敭頭，四下環眡。無塵大師旁，便是昭華寺的主持無妄方丈。
這位須眉花白的老和尚雙手合十，渾厚低沉的聲音在大殿中廻蕩，聽來響亮至極。
“老衲便直問了。”
“在場諸位，究竟有多少人前夜做了那同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