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帶瓶瓶去參加宴會?

江無陰話落,雪雞便挺著胸脯走到了他身後,旁邊侍衛摸摸雪雞的頭:“阿白,幹得好。”

裴慎:.....?

視線轉移,侍衛們又將目光放回了被擒住的裴慎身上,這賊人生地明眸皓齒,一雙眼清澈漂亮,長發柔順及腰。

幾人再次將裴慎從頭到尾看了遍,怎麽看都看不出問題來,但是又覺得哪裏怪怪的。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難道....是這人生得太好看了?

這人和江無陰比起來,還真是不相上下。周圍的侍衛個個有些發神地望著裴慎,但橫在裴慎脖間的劍,倒是一點也不松。

裴慎擡起眼睫,望過來。

侍衛們:“!!!”

繼而回神:“王爺...怎麽處置這小子?”

江無陰看了裴慎眼,並未說話。

病美人江無陰膚白勝雪,眉眼如畫,染了病氣的眉眼無端有股風味兒,他靜靜地看著裴慎,倒是很平靜。

這邊裴慎竟出奇地沒被他艷壓。

幾個侍衛手中劍不由松了松。

江無陰沒有說話,只示意阿香推著他,這走走,那兒走走。

最後,江無陰被推在了他面前。

裴慎:“?”

病美人的聲音很淡:“你究竟是哪兒來的。”

後院的圍墻上,前院的泥土,都沒有人翻走,走過的痕跡。

阿香推著江無陰,也頗有疑惑,難道這個人是憑空出現的?

....想想都可怕。

裴慎見狀,這時候要是說錯一句話,很有可能性命難保。所以他緊抿唇,幹脆一句話也不說。

江無陰四處環視,對旁邊侍衛道:“看看房裏少了什麽東西。”

幾個侍衛在房裏檢查了番,到江無陰面前:“王爺,你的花瓶不見了。”

裴慎:!!!

江無陰擡眸看向裴慎,他的目光在裴慎身上打量了會兒,竟也沒打算問花瓶的下落,只道:“此人可疑,先關起來再說。”

“王爺,這些日子王府太不清靜了,先是江錦軒不打招呼來咱們府上大鬧一場,後面又是夏小姐來問話...”阿香思索良久,嫌棄地看了裴慎幾眼,終於開口,“這個人也許和他倆有關。”

阿香此話甚有道理,縱使江無陰再不濟,可是有些人總是為了以防萬一,在爭奪皇權的路上,連江無陰這個殘廢都不放過。

江無陰再次沉默。

凝王府裏有只看家雞阿白,只要阿白在,沒有賊人能逃得過阿白的眼,阿白前幾日回了躺老家,昨日才被接回來。

才接回來,阿白便不正常,圍著院子走好幾圈,翅膀撲騰個不停。就在今日,阿白越發不正常,“咯咯”叫個不停。

江無陰剛才的確是出去了,但是行至一半,他想起阿白,越發覺得奇怪。

於是他轉頭回了府。

江無陰收回思緒。

侍衛們到處尋找花瓶,想看看裴慎到底將花瓶給藏哪兒了,卻沒有找到。

阿香看地火冒三丈:“這花瓶消失不可能和他沒有半點關系,王爺,我有個法子。”

阿香俯身在江無陰耳邊說著什麽,半響,江無陰讓幾個侍衛將裴慎拉到了院裏。

裴慎緩緩打出個問號:...?

然後裴慎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幾個侍衛還將他挪了挪,面向太陽,阿香坐在他對面的屋檐下,桌上還放著裝了冰塊的水。

裴慎不明白阿香要做什麽:“?”

“你就在這裏好生待著吧。”阿香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笑盈盈道。

於是裴慎被晾在太陽下。

太陽毒辣刺眼,裴慎仿佛回到開學時軍訓的那些日子,整日暴曬在太陽下,被曬得脫了皮。

裴慎感覺自己要沒了。

人家軍訓,好歹有個帽子,好歹還會休息,這麽光禿禿的曬……怎麽受得了!

阿香並不打算放過他,而且阿香姐坐在屋檐下乘涼,喝著放了冰塊的水,旁邊還有其他侍女給她扇著風。

這什麽魔鬼刑罰啊?!

不僅如此,那幾個扇風的侍女還在旁煽風點火:“今天太陽好烈啊...”

“就是...這太陽,真的是這幾天來最大的了…”

“哎...若在院子裏曬著,傷了我這張艷壓群芳的臉...”

有人說完,悄悄看了裴慎眼:“那得多可惜哪!”

有姑娘稱贊:“阿香姐,這刑法不錯,這是哪想的?”

阿香:“這可是我表哥的二房的哥哥的大房的侍妾的女兒想的,不錯吧?”

隨後,姑娘們又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隨後各自喝各自的冰水,更有甚者,在冰水裏加了些葡萄汁。

裴慎:??!?!

那誰誰誰,想的什麽歪招啊?!

裴慎硬撐著,可是烈日下太陽暴曬,他實在受不住,腦袋也愈發昏沉。

終於,他只能投降,往阿香那邊挪過去,阿香見他張唇似要說什麽,湊過去仔細一聽。

他輕輕說了幾句,阿香臉色驟變,還想再問什麽,眼前人已經曬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