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二更君思卿故如狂(第3/4頁)

心頭大亂,卻給李絕趁虛而入。

他嘗著那渴求已極的無上甘甜,拼命地貪婪地求取,攻占。

逼得她發出了求饒般的低低嗚咽。

他的眼神是冷靜而瘋狂的,似乎不在意會被人看見,也許看見了正好。

其實李絕聽的很清楚,院門邊並沒有人,而那聲響是隔著墻的,距離院門處遠得很。

所以靖邊侯,不是在說他們兩個。

星河並不知道,她快要哭出來了,而李絕並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淚珠在眼中晃動,從眼角滑落,星河聽外間諾諾地一聲:“父親……”

這是容霄,他的聲音裏透出了一點心虛。

星河一怔,含著淚的明眸睜大了些。

李絕看到自己的影子在她明湖般的雙眸裏晃動,美的令人沉醉。

他禁不住也悶哼了聲,越發深入。

丁香般的小舌,給熨帖地照顧著,像是要懲罰她走神似的,他無所不用其極,更仿佛要直接吞入腹中。

星河甚至聽見,似有細微水聲。

她沒辦法承受這些,雙腿已經站不穩。

李絕順勢將她抱起來,屈起右腿。

他身上暗藍的棉布料子,將蜜合色的百褶斕裙強勢地破開。

星河恍恍惚惚,捶打了他幾下,卻更無法掙脫。

“侯爺,”竟是平兒的聲音,她帶著幾分笑地:“二爺說有一樣東西要給我們二奶奶,又不肯告訴我是什麽,我正問他呢。”

靖邊侯“哦”了聲,詢問道:“星河呢?”

“二奶奶在院子裏呢,”平兒坦坦然然地,回道:“剛才不小心把裙擺弄臟了一處,我才叫小丫頭去伺候收拾呢。侯爺可是有事?”

靖邊侯道:“沒什麽……”

卻轉向容霄,語氣變的嚴厲:“你今日不該在演武場嗎?又跑回來做什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幾時才能成才!”

容霄見平兒演得天衣無縫,自己少不得也跟著上進些,當下忙道:“回父親,因為聽說三妹妹今日回來,所以特意地請了半天假……回頭一定補上,勤學苦練……不辜負父親大人的……”

靖邊侯仿佛又斥責了幾句,星河卻已經逐漸聽不清楚了。

既然靖邊侯沒過來,容霄跟平兒都擋著……應該、應該無礙。

不不,怎麽會無礙!

李絕到底在做什麽,他竟敢、竟敢這麽欺負她!

星河的脖子都仰的酸而僵了,舌頭已然發木,唇舌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就算要求饒,都說不出一個字。

李絕卻仍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星河起初是驚悸恐懼,然後是惱怒生氣,到了現在,卻是無盡的委屈滾滾而來。

他還是這麽著,不管不顧的……倘若剛才靖邊侯沒有給容霄和平兒攔住呢?

星河覺著,就算靖邊侯真的走過來,李絕也不會在乎吧。

鼻酸。原先因為緊張,眼淚已經停了,可現在……不知為什麽,又源源不斷地冒了出來。

李絕用長腿把人定在廊柱邊上,星河原本整齊的褶裙向著兩側散開,裙擺上的纏枝花逶迤散開,迎風爍爍抖動。

而她被迫的,以一個難堪的姿態,如一個無知的孩子半靠坐在他的腿上。

雖然發不出聲響,星河仍是不由自主地哽咽起來,身子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李絕察覺到不妥,這才緩緩地停下。

他用一種沒很饜足的眼神,垂眸細看。

那令人渴求的櫻唇已經透出一種將要被磨破似的殷紅,他很想擡指去試一試。

她的眼圈也是紅的,因為膚色極白,那輕紅就透出無盡的楚楚可憐,叫人心生憐惜,極想好好呵護。

長睫之下,晶瑩的淚珠被逼出來,臉頰邊上已經有了濕濕潤潤的透明水漬。

方才不知不覺沉浸其中,忘記分寸。

此時,李絕才驚覺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

這兩年在關外,常年廝混於軍中,他早不像是之前修道一樣閑雲野鶴了。

李絕見慣的是殺戮,野性。這倒也很適合他當時的心境,他需要把心頭那股濃濃的殺機泄出來,而無人管束的盡情殺戮就是他最好的選擇。

但對於軍中的士兵來說,他們還有另一種方式——女人。

那也是對於殺戮的補償跟短暫的治愈。

信王治軍嚴格,不許手下士兵去搶掠遼人的婦女行兇。

但為防士兵滋事,軍營中還是設有營妓的。

李絕無意中也見過許多次,有些粗魯的軍漢有時候甚至根本沒想避開人。

他只覺著討厭。

不過,也有些敬畏他的士兵,因見李絕正是這個年紀,便自覺把新送來的幹凈的營妓先帶到他的住處,想要獻好兒,卻給李絕冰冷冷地踹出了帳子。

從此摸清楚他的脾氣,沒人敢再幹這些事。

甚至有人暗中懷疑李絕是不是……還沒經歷過所以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