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你是不是察覺了什麽?”
“沒啊!”賈平安一臉無辜的道:“使君難道是……病了?”
許敬宗突然罵道:“那些賤狗奴,竟然說動了殿下,不許某去長安呐!”
淚水從老許的眼眶滑落,可見他是真的傷心了。
不,是悲傷逆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