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師尊,請受徒兒一拜21

阮棠瞪圓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他看起來驚慌而又笨拙,宛如一只懵懂無知的軟毛兔子聽見了外頭守了只大灰狼,想要“嗷嗚”一口吃掉他。

他細白的手指攥緊了,勾在一起絞了絞,似乎是無措極了,阮棠結結巴巴的說著,“不、不會……”

師尊那麽清冷禁欲,仿佛解開他的衣帶、弄亂他的衣領便是一件罪大惡極而又犯罪的事情。

他怎麽會做出這種變、變態的事情。

系統在空間裏頭嗤笑一聲,似乎是聽見了什麽笑話一般,【宿主,你是不是傻。】

【你都快被他弄死在床上了,你還覺得他禁欲?】

【他就是個變態。】

【你之前的帕子,裏衣,還有底褲,都被他拿走了。】

【前些日子你早上起來,是不是覺得臉上濕濕的,他舔的。】

系統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自己的數據鏈似乎抖了抖。

清冷禁欲的劍尊眉眼之間染上了深切的欲望,他看起來色。氣而又靡麗,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阮棠拉下深淵,與他一同沉淪。

這種反差,實在是刺激。

讓人頭皮發麻的那種刺激。

聽著系統一字一句的說著,阮棠忍不住蜷縮起了自己的身體,他捂著耳朵,目光無辜而又惶然,語氣溫順,“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他才不會相信呢。

大抵是之前的時候白清酌給他留下的印象太過於深刻,阮棠閉上眼睛想到的,只有白清酌坐在雪地裏,細絨似的眼睫微微垂著,淡然自若的喝著茶,他的眼底淡漠,仿佛什麽也裝不下。

偏偏卻又是奇異的有些沉穩而又溫柔。

系統氣得在空間裏頭轉了轉,咬牙切齒的說道,“不信的話,今天晚上我讓你看看。”

“咱們守株待兔,看你師尊敢不敢來。”

阮棠歪著頭想了想,倒是同意了。

哼。

反正師尊絕對不會這麽變態的。

阮棠自信滿滿,他看了一會兒自己的靈食的方子,便是去山下找了師兄,想找他們一起做筆生意。

上劍宗上大部分人雖然練劍,以劍尊為目標,但是也有小部分人身後關系網極廣,以做生意為樂趣,手底下甚至還有不少酒樓鋪子。

阮棠找的就是這麽一位師兄。

他先是找人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又是將自己的方子拿了出來,頓了頓以後,才是說道,“我這裏也有靈石,需要多少都可以找我拿。”

阮棠的本意也不是賺錢,他只是想遏止住劇情的發展而已。

他得保護師尊。

那師兄擺了擺手,笑了笑,“這原本就是個賺錢的法子,你出了方子我怎麽還好意思讓你出錢,再說了,你家裏也不是很闊綽,我看你也沒怎麽下山做過任務,哪裏來的靈……”

他說到這裏,卻是一下子停住了。

原因無他,他瞧見了阮棠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那戒指古樸而又簡潔,上頭刻的花紋都無比熟悉。

這不就是劍尊幾百年以來從未離手的這枚戒指嗎?

怎麽一下子到了小師弟的手裏?

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

師兄發出了靈魂三連問。

劍尊因為當年的一劍蕩平域外天魔的壯舉,現在他的畫像還被掛在床頭以及門上辟邪。

這師兄從小看到大,對劍尊身上的東西都熟悉極了。

他輕咳一聲,“咳咳,你這戒指看起來怎麽這麽眼熟?”

“難不成你是制了個仿品?”

那師兄嘀咕了一聲,心想平日裏也沒見著這位小師弟對劍尊如此癡迷呀?

他才掠過了這麽一個想法,就瞧見小師弟低下了頭,手指摸了一下那戒指,那略圓的桃花眼裏頭染上了幾分深情以及艷麗,他眼尾挑了挑,笑了一聲,“不是。”

“這是聘禮。”

師兄的心底閃過了一連串的臥槽。

宗主在上,他似乎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等到阮棠離開了以後,他還是一副神遊天外的表情,好不容易等清醒了,他又開始思忖,以後該叫阮棠什麽。

是叫小師弟,還是……劍尊夫人?

阮棠心情有些愉快的回了蒼雪峰,才剛剛進了大廳,就瞧見白清酌坐在椅子上,低頭抿著茶,他素來有些蒼白寡淡的唇瓣沾了一點水光,被熱氣燙得泛了紅,像是濃稠艷麗的海棠花花瓣。

“回來了。”

白清酌眼瞼微擡,掃了一眼阮棠,神色淡淡的,“去哪裏玩去了?”

阮棠湊了過去,小狗似的抱住了白清酌的腰身,臉頰蹭了一下白清酌的微涼的衣服,討好又賣乖,他哼哼唧唧的問著,聲音裏頭還帶了一點鼻音,聽起來奶聲奶氣的,“師尊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