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六章 抑郁症?躁狂?

陳俊聽到秦禹的話,立即坡口大罵:“你快給我滾吧,你們九區打內戰,無緣無故卻給七區周系,增加了大幾萬的兵力,老子沒管你要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你還跟我叨嗶!你要臉嗎?”

“那些兵的戰鬥力都不行,周系吸納了也是虛胖,完全沒辦法跟你們……!”

“滾蛋吧。虛胖?你過來試試,我特麽現在覺都睡不著。”陳俊很郁悶地說道。

“呵呵。”秦禹也笑了:“大哥,我跟你說個事兒,最近我搭上了四區的礦業線,下面的人也評估了,要是有順利合作的可能,那這裏面產生的利益,也是很龐大的,但你放心,這好事兒我肯定給你留一股。”

“幹股啊?”陳俊雞賊的問道。

“我個人還是覺得,咱們要親兄弟明算賬……!”

“我不認識你,你別給我打電話了。”

“哈哈哈!”秦禹大笑。

……

哇卡酒吧二樓。

大熊帶著付震走進了二樓包廂,伸手介紹道:“這是我朋友,劉利!”

“你好,你好。”付震面對剛“偶遇”的戰友,表現的還像個人似的,很客氣的沖著另外一人伸出了手掌:“你也是海軍嗎?”

“不,我不是。”另外一名軍情人員搖了搖頭。

“坐,坐。”大熊伸手招呼了一聲。

付震坐下,笑呵呵地說道:“今天太巧了,沒想到咱們在這碰上了!啥也別說了,我來安排!”

“不不,坐一會,聊會天就算了。”大熊趕緊攔了一句。

“那不行,咱海軍見面能不喝點嗎?”付震大咧咧的擺手回道:“一會你的朋友來了,咱們一塊玩,晚上我在帶你們吃點好的。”

“算了,算了。”大熊心說這付震也太熱情了。

“咋地,不給我這個面子啊?”

“呵呵。”大熊無奈:“主要我一會還有事兒。”

“先喝點再說。”付震扯脖子就要在叫酒,擺場面。

另外一名軍情人員,聞聲立馬拿過屋內的兩瓶,用瓶起子起開,笑著說道:“這還有,咱們先喝!”

“這都不夠我漱嘴的!”

“先喝,先喝!”大熊給倒了一杯。

就這樣,三個人坐在屋內,一邊閑扯著,一邊就喝起了酒。

……

哇卡酒吧外,一台面包車內。

一名負責接應的中年,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擡頭問道:“他們上樓了嗎?”

“已經上了。”副駕駛上的人回道:“估計馬上救下來了。”

“嗯。”中年緩緩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往哇卡來的街道上,焦鵬拿著對講機催問道:“行動隊還有多久?”

“最多十五分鐘!”

“信息裏沒有寫見面時間,目標很可能來了就走,你讓他們在快一點!”焦鵬皺眉回應道。

“好!我催一下!”

……

哇卡二樓包廂內。

大熊低頭也看了一眼手表,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因為他把付震引到這個包廂裏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營造出雙方在密閉空間內,單獨碰頭過的景象,從而甩給許系軍情一個線索,所以,他不需要在這裏和對方接觸的太久,那樣反而顯得有點假。

沙發右側,副手沖著大熊使了個眼神,意思是差不多可以走了。

“付震兄弟,咱們留個聯系方式吧。”大熊主動說道:“一會我還有事兒,得先走。”

“你不是在這兒等朋友嗎?”

“他剛才給我發簡訊了,不來了。”大熊輕聲解釋道:“我和他們要談點生意,咱們改天再聚!”

“哎呦,生意什麽時候不能談啊?”付震患有嚴重的抑郁症,狂躁症,並且病理特征體現的尤為明顯,在加上他一喝酒,有的時候就過分熱情,話還多:“咱老戰友好不容易見一面,不喝好了,咋能走呢?”

“我真有事兒,都約好了。”

“咋地,不給兄弟這個面子啊?”付震斜眼問道。

大熊此刻有些無語,心說這要是正常一點的人,那碰到一個自己不太熟悉,或者說都忘了的朋友,那最多也就是禮貌的寒暄幾句就完了,哪有抱住就不撒手的呢?

“今天晚上我來安排,這兒我熟,天天都來,你等會,我給經理打個電話……!”

“兄弟,真不能喝了,我倆還有事兒呢!”副手也勸了一句。

“什麽意思啊?!不給我面子啊?”付震借著酒勁兒,又有點開始要犯病了。

“沒有……!”

“我就問你,是不是不給我面子?!”付震指著對方,瞪著牛蛋一樣的眼珠子問道。

“……!”副手已經徹底無語了,汗都嚇來了,心說這是什麽幾把脾氣啊。

大熊一看這王八蛋跟正常人不一樣,立馬改變思路:“要不然,你和我們一塊去啊?就在旁邊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