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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斑借口自己要去取藥,在少年平靜的目光下倉皇而逃。
他闔上臥室的門。
男人高大的身體,頹然的像瞬間蒼老的樹木一樣,一下子彎曲了。他靠在門上,粗粗的喘著氣,後來像承受不了痛苦似得,忽然把心臟掏了出來。
紅褐色肉塊在他手中砰砰跳動著,胸口的貫穿傷沒有一點血跡。
但即便失去了這塊東西,恐懼和刺痛依舊緊緊攥著他的身體。
“弗恩…弗恩,弗恩。”
高大的男人貪戀著空氣中的玫瑰花香,他隔著一道薄薄的木門,低低的喊著少年的名字。
仿佛這樣做,就會減輕一點痛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