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還沒有刀(第2/3頁)

薄嶠:“嗯?”

宋羽河一驚,立刻踮起腳尖一把捂住他他的嘴,將他拽到一旁:“不要亂說!”

他他將數據調給他看,說:“你看,真的……”

宋羽河難得惱羞成怒,說:“禁言!”

他他笑得眼睛都彎起來了:“主人,您沒有給我安禁言程序,請問我要主動從星網數據庫下載嗎?”

宋羽河:“……”

宋羽河胡亂從口袋裏拿出一顆糖,撒嬌似的和他打商量:“禁言,禁言他他。”

他他被一顆糖收買,乖乖被“禁言”了。

鬧了半天,天色終於一點點暗了下來。

宋羽河將那身折騰得皺巴巴的毛衣換成正裝,被宋關行拉著手走進宴會廳。

宋流止一直都是整個南淮上流圈子很神秘的名字,有人說他病了,有人說他死了,從來沒有一個準話過,而這一次宋家突然宣揚得人盡皆知,說要給小少爺辦十八歲的生日宴。

幾乎所有人都想見一見這傳說中的宋流止到底是什麽模樣,能被宋家像是藏珍寶一樣藏了這麽多年。

宋關行帶著宋羽河進去時,偌大的宴會廳正在三五成群的寒暄交談,不知是誰看到了宋關行,和同伴輕輕說了一句,沒一會,所有人都難掩好奇地朝著宋關行的方向看來。

宋羽河沒經歷過這麽多人一起看他的場面,抓著宋關行的手微微衣襟,不安地仰頭看他。

宋關行應付這種場面倒是遊刃有余,笑著和他說:“這是我們家,你怕什麽?”

宋羽河想想也是,也心大的不再管周圍人的眼神。

只是他和薄嶠剛才分開了,只是一會沒見,他就有點忍不住,視線在偌大的宴會廳各種掃視,終於在陽台旁的沙發看到薄嶠。

薄嶠朝他淡淡一笑,宋羽河頓時也跟著笑起來。

他幾乎將全部心思都放在薄嶠身上,宋關行將他帶到宋晏和向玖面前也沒在意,也不知道宋晏說了什麽,安靜的大廳頓時響起附和的笑聲。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宋羽河身上,但他只想看薄嶠。

沒一會,有人端著酒杯前來找宋晏寒暄,人來人往擋住了宋羽河的視線,他本能往旁邊撤去看薄嶠,卻被向玖拉住手腕。

向玖還是十年來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她儀態得體,一舉一動全是常年養尊處優的優雅,她拉著宋羽河的手,朝前來和她寒暄的人柔聲說:“這是我的小兒子,小止。”

宋羽河也沒有亂跑,乖乖跟在向玖面前,來一個人打招呼他就跟著向玖的話叫人。

最後,白韶和薄牧帶著薄嶠過來時,一直在敷衍寒暄的宋羽河眼睛頓時一亮,臉上全是顯而易見的開心。

白韶笑著和向玖介紹一番,又把薄嶠拉來:“這是我的兒子薄嶠,好像和關行同歲呢。”

向玖微微歪頭,“啊”了一聲,說:“薄嶠啊,我記得。”

白韶倒是有些詫異了,向玖太久沒和其他人交流,加上病了這麽久記性不太好,連親戚可能都不記得幾個,怎麽會記得薄嶠?

向玖溫柔看著薄嶠,說:“我記得啊,這是小止的朋友。”

小止只和她提過一句,神智不清記憶也有些混亂的向玖卻記得清清楚楚。

宋羽河點點頭:“是啊是啊,是我男朋友。”

這話一出,五個人的視線全都看向他,剛剛走過來湊熱鬧的宋關行陸鏡更是差點被絆了一跤,狼狽地咳了起來。

還是向玖先開口發問:“男朋友?”

宋羽河沒覺得不對,還說:“是啊。”

白韶薄牧和宋晏看著薄嶠的神色都很奇怪。

薄嶠強行繃著泰山壓頂不動聲色的氣勢,淡淡地說:“小止還小,對這些事不太通,他的意思是指男性朋友。”

他說完,還面不改色地問宋羽河:“是吧?”

宋羽河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麽,滿腦子都是那句“小止”。

這還是薄嶠第一次叫他這個名字,讓他耳朵尖都麻了。

薄嶠見他不答話,幹咳一聲:“小止?”

宋羽河這才如夢初醒,忙不叠地說:“是的是的。”

是什麽來著?

薄嶠這才大大松了一口氣,沒注意到四個人面面相覷,視線十分古怪。

宋羽河見了太多人,腦袋都有些疼了,他晃了晃向玖的手:“媽媽,我累了,能去旁邊坐一坐嗎?”

向玖忙說:“好啊,去吧去吧。”

宋羽河高興地抱了她一下,又熟練地拉著薄嶠往陽台跑。

四人:“……”

薄嶠:“……”

陸鏡一把抱住宋關行的腰,壓抑著聲音拼命勸阻:“哥!哥你冷靜啊哥!殺人是犯法的!”

宋關行滿臉寫著“我要殺了他”,恨不得掙脫陸鏡的阻攔沖上前把薄嶠搞死。

薄嶠被迷迷糊糊拉到小陽台上,宋羽河還做賊似的關上了陽台的玻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