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袖中取出剪好的紙人,指腹壓住頭發,咬破手指,在紙人上滴了幾滴血。很奇怪,他的血並未洇透紙張,反而在紙人上形成了一層隔水膜。
“這次,你逃不了了。”齊天扭曲著臉孔,死死紮下手中的金針。
幾乎同一時間,一支箭穿過窗戶的縫隙,掠過窗簾的間隔,準確無誤地射入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