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時候就特拽,慢悠悠瞥了我倆一眼,說了兩個字:惡心。”方鳴之手夾著煙,像是覺得可樂,笑了起來。
他被煙嗆了,還在笑:“看,惡心。”
“遠子,你從不碰女人的,你連親她們都惡心。但你偏偏跟沈小姐上床了,而且,還是從墨水那搶來的——”方鳴之笑著看向季遠,“你可從來不搶墨水喜歡的東西的。以前他要什麽,你都肯讓。”
旁邊的男人倚著門,半天沒說話。
過了會,才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一直沒看清。”
那聲音沙啞,刮過耳朵,似粗糲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