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八零年下崗女工(番外)
國際婦女聯合大會上
已經年近六旬的崔佳慕正站在台上,代表二十年前就已經被她接手了的喬氏婦女救助基金會演講:
“兩百年前的世界,是一個毋庸置疑的男權世界,即使有女王存在著,那世界也是男人的世界,女人不能說沒有任何地位,但反正遠遠比不上男性,這是歷史的必然性。
一百多年前的世界大戰給了我們崛起的希望,因為,男人死的太多了,我們女人不得不出來工作。
那時,女權意識開始覺醒。
這裏,我們必須得感謝那些先賢,得感謝那些先驅,如果不是她們冒著被火焰焚燒的危險,冒著被釘上十字架的危險,在男權社會當中伸張權利,不惜性命和熱血的努力抗爭,那麽就沒有我們的現在。
如今,很多年過去了。
光明的已然光明,黑暗的依舊還存留黑暗,但是光明的火焰卻在不斷的吞噬著黑暗,現在的我們就是手持光明火炬的人,如果我們止步不前,那麽光明就會止步不前。
只有我們不斷的去吞噬黑暗。
光明的力量才會越來越強大。
黑暗才會越來越少。
……”
直播間裏,很多感興趣,或者想看熱鬧的人,正通過直播間,觀看著直播間裏崔佳慕的演講表演。
並且發著彈幕評論。
【又是老生常談,我原本還以為崔女士能有什麽新描述,可這些內容跟過去演講又有什麽區別?】
【的確很枯燥。】
【講歷史有什麽意思,還用黑暗光明來比喻,怎麽,就女權算是光明的,不同意女權就是黑暗。】
【都男女平等多少年了,現在女的都快站到我們頭上去了,還講女權,還講平等,有什麽意思?】
……
會場上崔佳慕還在繼續演講:
“很多人都說,我們伸張權力必須要走到街頭,要抗議,要通過遊行示威的方式抗議,獲取權利。
很多西方人也正是這麽做的。
可是,我只看到了可笑。
你們知道我看到那一場場遊行示威感覺像什麽嗎?像孩子,像什麽都不懂的,看到一件自己想要但又買不起的東西,然後就躺在地板上哭鬧著向父母索要東西的孩子。
是的,你們沒有聽錯。
遊行示威索要權力跟沒有錢的孩子向父母索要東西有什麽區別?
都是通過哭鬧索要東西。
這是什麽,索要過來的又是什麽,你們開始認為是權利,我卻覺得是施舍,是施舍的一點東西。
是看你們鬧的太不耐煩了,看你們鬧的有礙國家聲譽,所以從指頭縫裏漏了點東西給你們的施舍。
而且都是些無傷大雅的東西。
這不是我想看到的女性崛起。
也不是我母親想看到的。
我母親一向認為,失去的東西得靠自己的能力拿回來,而不是哭和鬧,過去,我們集團創辦的基金一共拯救了三百萬婦女,並且教會了她們一技之長,使得她們能夠立足於社會,如今,她們創造的GDP已經遠超過三百萬個普通男性創造的GDP了,當然,我這裏說的是平均值,總不能讓她們跟富豪相比。
這是什麽?
我覺得這就是成功的一步。
我們沒有工作,那就去搶男人的工作,我們沒有權利,那就靠自己的能力去搶男人的權利,過去廚師行業頂級大廚基本見不到女性。
可是如今的。
我能夠自豪的說一句,如今在美食界,在廚師界,在頂級廚師界中,男女已經基本平等了,甚至於女性數量還要超過男性,這是我母親的目標,也是我的目標,我們母女花了五十年時間達成了這目標。
我說這些,並不意味著我們女性必須要在每一個行業都達到和男性平等數量,才能算平等,我說這些的意思是,很多別人認為我們辦不到的事情,其實我們是可以辦到的,過去很多人認為我們女性力量弱,只適合做家庭小炒,做一些比較輕的活計,真正的顛勺,不行。
可如今事實證明。
我們是可以的。
而且即使我們體力跟不上,那麽我們也可以創造更加輕便些的廚具去實現我們的目的,同理,其他行業都差不多,如今機械力已經基本替代了絕大多數人力,原本我們女性比男性力量弱的這一弱勢,已經根本造不成什麽影響了,所以我們現在根本無需說我們想要什麽。
我想要什麽。
完全可以自己去拿。
如人不如求己,別人施舍的東西遠不如自己努力獲得的東西,因為別人施舍的,他今天能施舍,明天就能收回去,但是我們拿過來的東西,只要我們不死,只要我們不失敗,那便的的確確是我們的。
……”
崔佳慕前面的一些老生常談仿佛只是在為後面的演講鋪路,在她話還未說完的時候,彈幕便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