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 善與惡的選擇

“隊長，你是如何堅定自身信念的？我感覺很疲憊……”隊伍中的新成員，名為蜘蛛俠的年輕人向滅霸請教。

滅霸非常看好這個年輕人，有頭腦，有能力，還有一顆永不放棄的心靈。

他居高臨下拍著蜘蛛俠的肩膀，這個少年有點瘦弱，但肩膀非常有力，像是能扛起一座山。

“記住我的話，彼得·帕克，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滅霸把自身經歷和美國隊長的思想結合到一起，用簡練的語言和蜘蛛俠講述了一遍，他堅定了信念，蜘蛛俠也獲得了啟迪，兩人很喜歡這種交談方式。

“隊長，不得不打斷你的教學模式。在百老匯大道和23號街道的交叉口處有混亂，蜘蛛女俠正在求援……哦！我看到了！是憎惡布朗斯基，他們需要援助！”獵鷹的聲音通過復仇者聯盟的專用聯絡器傳入滅霸耳中。

“我立刻就來！”滅霸二話不說，很快就糾集了夜魔俠、蜘蛛俠、幻視和女雷神前往出事地點。

五人趕到的時候，憎惡已經打倒了蜘蛛女、黃蜂女和大力神，現在更是抓著獵鷹的脖子。

“復仇者集結！”

滅霸拿著美國隊長的盾牌喊出了復仇者的口號，一馬當前地沖了出去，堅固的盾牌直接拍在布朗斯基臉上，這個注射了綠巨人基因的怪物踉蹌了兩步，反手一拳打向滅霸的臉頰。

為了防止對街道和周圍建築造成破壞，滅霸必須壓制自己的力量，為此打得很辛苦，連續被布朗斯基打了好幾拳，口鼻流血，渾身都是傷痕。

“這座城市由我來守護，這個世界由我來保護！你挑錯對手了！”

趁著敵人力氣松懈的間隙，他和其余幾位復仇者一擁而上，才擒獲了這個軍方秘密實驗造出來的怪物。

“隊長，幸虧有你在。”依然話癆的蜘蛛俠表示了自己的欽佩。

滅霸有些錯亂感，自己這是在幹什麽？他很快拋掉疑惑，搖頭拒絕了蜘蛛俠送給他的這份榮譽：“不，我在這其中並沒有發揮什麽作用，這是團結的力量……”

日子一天接一天的過，時不時出現幾次大危機，滅霸也都帶人順利解決。

他的聲望越來越高，心頭的疑惑也越來越深，自己做的這些事有意義嗎？

站在復仇者大廈高處眺望遠方，他問獵鷹。

“我做的事情有意義嗎？我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當然有意義，這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而你就是一個偉大的人，周圍都是快樂和安詳，多年前你第一次遇到史蒂夫的時候，你不就是這麽說的嗎？遠離憤怒和嫉恨，尋找內心的平靜。”

自己這麽說過嗎？滅霸覺得自己的記憶非常模糊，似乎自己認識史蒂夫·羅傑斯很多年，又似乎……他們並不認識……

“真實的世界？內心的平靜？這個感覺……呵呵……哈哈……啊哈哈！——”

滅霸的笑聲越來越大，疑惑越來越少，自身的兇威和煞氣正在快速攀升。

“聽我說，薩諾斯，想想你的夢想，想想你苦尋的內心平靜……”

獵鷹的話沒說完就被滅霸一拳打爆了腦袋。

此時滅霸褪去了那層有些虛假的道德，他滿臉獰笑，血液腦漿濺在臉上也沒擦拭，抓起獵鷹無頭的屍體一陣打量。

“有點假，我早就尋找到平靜了，我比你們所有人都要平靜。”

滅霸隨後展開了大屠殺，並重新擁抱自己的命運。

他從惡到善，之後又從善回歸到惡，歷經了一個循環，最終找回了自己的命運，他不需要修改命運，因為那是最適合他的道路，他無怨無悔，內心堅如磐石。

另一邊的斯塔克沒他這麽順暢，在滅霸大肆殺戮，重新尋找本心的時候，他已經沉入了人生的谷底。

從一個展覽會的側門離開，往日的媒體寵兒感受到了無法言喻的寒冷。

記者和攝影師在對他竊竊私語，但沒有任何一個人上來采訪，他們目光中全是嘲笑和譏諷。

“看看，昔日的天之驕子，原來都是假的，他根本就不是霍華德·斯塔克的兒子。”

“是啊，是啊，聽說他是從小被領養的孩子……”

“也不知道他的真實父母是什麽人，說不定是個單親家庭？未婚生子的那種？尊敬的托尼·斯塔克先生要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只能去貧民區找了，哈哈……”

路人的冷言冷語像是一把把利刃紮進斯塔克的心臟，紮一刀，拔出來，再紮，再拔。

他的自尊、驕傲和人格都被踐踏，偏偏他還無力反擊，他的裝甲再強大也沒用，因為所有人說的都是事實。

霍華德·斯塔克的錄音被曝光，他很清楚，那份聲音文件沒有任何問題，完全出於本人，諸多調查的結果也顯示了這件事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