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想做鹹魚第98天(第2/3頁)

薛放離頷首,“嗯。”

江倦不知道冰酪的難得,也說:“可以讓他做快一點嗎?我都要熱化了。”

“……可以。”

高管事笑得悲傷,他走出涼風院,明明是烈日當空,高管事卻只覺得心下一片淒涼。

他該去哪兒給太子妃弄冰酪?

他的命怎麽就這麽苦?

有冰吃,江倦心情好上不少,只是他還是懶得動,就這麽趴在床邊,最後是薛放離伸出手,給他翻了個面,江倦正要順勢滾進他懷裏,門突然讓人敲響。

“什麽事?”

來人面色蒼白,滿頭都是冷汗,“殿下,不好了,陛下、陛下——好像要不行了!”

不行了?

弘興帝要駕崩了?

江倦一個恍惚。

在劇情裏,弘興帝駕崩,是因為沉迷養生之術,江倦記得他和薛放離第一次進宮的時候,弘興帝就在喝鹿茸血酒,也是這鹿茸血酒,差點害了薛放離的性命。

先前弘興帝前去休養,薛放離尚可不去,現在他病重,薛放離就不能再推脫了,他淡淡地吩咐道:“備車。”

“是。”

稟報的人一路小跑,江倦卻是一個鹹魚打滾,知道薛放離去,他肯定也跑不掉,江倦唉聲嘆氣地說:“我的冰酪……”

薛放離:“改日再吃。你風寒未愈,吃也吃不了多少。”

江倦“哦”了一聲,倒也沒有與他鬧,只是悶悶不樂地說:“吃不到冰酪,那我真的要撒嬌了。”

“王爺,抱抱我。”

薛放離輕笑一聲,攬著江倦的腰把他抱起來,江倦枕在他肩上,忽然輕聲問:“王爺,要是陛下真的撐不過去,你會傷心嗎?”

薛放離語氣波瀾不驚,“本王若是說不傷心呢。”

江倦看看他,輕輕蹭在他肩頸處,又抱住薛放離,“不傷心就不傷心,反正是無關緊要的人,沒有我重要。”

薛放離悠悠然道:“不害臊。”

這有什麽好害臊的,江倦抱怨道:“你天天對我動手動腳,也不見你害臊啊。”

薛放離揚唇一笑,抱著江倦坐上馬車。

一路上,馬車搖搖晃晃,江倦卻難得沒有睡覺。

“王爺,你陪我說說話。”

雖然知道薛放離與弘興帝並沒有什麽感情,但江倦還是怕他會不開心,想替他分散注意力。

“想說什麽?”

“什麽都好。”

想了一下,江倦問他:“有一陣子沒見到六皇子他們了,王爺,你知道他們最近在做什麽嗎?”

薛放離神色不悅,“怎麽總在關心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江倦催促道:“你快點說。”

薛放離瞥他一眼,“顧浦望似乎去了大理寺,還破了幾個案子,尚可吧。”

移交在大理寺的案件,通常都極為重大,顧浦望破獲幾個案件,卻只獲得一個尚可的評價,江倦看看薛放離,感嘆道:“王爺,你好嚴格。”

“還有呢。”

薛放離:“蔣輕涼……去了軍營。這陣子盜匪猖狂,蔣將軍率軍剿匪,他也在,似乎沒拖什麽後腿。”

沒拖後腿,那就也是立了功的,其實這些書中也有提到過,但江倦就是好奇走向有沒有再一次發生改變,還好,顧浦望他們幾人的軌跡沒有任何更改。

至於薛從筠,江倦其實覺得不用問的,這位六皇子與他一樣,整日只知道吃喝玩樂,不過江倦還是雨露均沾了一下,“那六皇子呢?他也好一陣子沒來找我了,好奇怪。”

“你才患風寒那日,父皇就病情加重,去了行宮休養,六弟陪著他一起。”

江倦點點頭,“難怪。”

薛放離漫不經心道:“怎麽,你想他了?”

江倦:“?”

“……不是。”

江倦嘆口氣,只好再裝模作樣地問:“那——還有一個人。太子呢?王爺,太子最近怎麽樣啊,我跟太子最要好,也最擔心他。”

“你與他最要好?”

薛放離垂下眼,“當真?”

江倦仰起頭,“比珍珠還真。”

薛放離輕嗤一聲,“本王不信。”

江倦想了一下,只好用行動向他證明了。

他轉過身,環上薛放離的脖頸,湊上來蹭了一下薛放離鮮紅的唇,“我就沒有和別人這樣做過這樣的事情,只跟太子做過。”

“還有……”

江倦睫毛動了動,“我渾身上下,只有太子看過,也只有他揉過。”

薛放離單手攬著江倦,目光很沉,卻也只是低頭看著他,“然後呢。”

江倦:“沒有然後了。這還不算最好嗎?”

薛放離:“不算。”

他低下頭,嗓音靡靡,“行過房,才算最好。”

過於得寸進尺,江倦說:“……那算了,我不跟你最好了,我們就這樣比較好。”

薛放離低笑一聲,用力地吻住江倦,又撬開他的唇舌。

本是想陪他說說話,說到最後,反倒又是江倦慘遭玩弄,待馬車停下來,江倦靠在薛放離肩上輕輕喘氣,任由他給自己整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