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第2/3頁)

小紙人得到重要道具,整張紙立馬就支棱起來了。

不等宗近雲雀有什麽反應,女性就揮揮手離開了。

名字好像是奈奈吧?

跟那只兔子有著類似的氣息。

宗近雲雀那時低下頭看著被小紙人撲住了一部分的地圖。

於是再次去黑曜的時候,方向明確之後,加上宗近雲雀的全速行動,他只用了十分鐘就從並盛趕到了黑曜。

解藥是立即生效的。

服用下解藥,雲雀恭彌就有些搖晃的站起身離開了。

當然由於前面發過一次症狀,就算立即生效不再暈櫻,也會有些後遺症。

比如雲雀恭彌現在的身體自然不如早上剛來的時候,還帶著許些無力感,如果在之前症發的時候過於勉強自己,也會有些短期內的過於嚴重的症狀。

除了身體上的後遺症以外……

他會因此變得十分討厭櫻花。

宗近雲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如此篤定的想法。

他捧著被喚作雲豆的小黃鳥還站在已經能叫做廢墟的囚室裏,雲雀恭彌此時已經離開有一會了,他卻沒有跟上去的打算。

見沒有外人在,小紙人也冒出頭來,飄趴在雲豆的身上,兩只就這麽在宗近雲雀的手掌心上玩耍。

沒去管手心上窸窸窣窣的動靜。

宗近雲雀探究著那股熟悉感。

他覺得自己好像對樓上發生的事情有印象,卻又不是那麽清晰。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能夠確定他應該是本身就知道不少“雲雀恭彌”的人生軌跡線,所以才會處處都有熟悉感。

不知是“自己”經歷過,還是曾經目睹過。

他腦海中宗近雲雀的記憶也越來越清晰完整。

在他的記憶裏。

他所在的世界,在獲得彭格列戒指的那天,他們的時光就被固定,不老不死。

隨後規則被扭曲,所有的人們都在追求偶像,並以此生存。

不止是他們,同一時期持有基石的人都像不屬於那個世界,隨著時光的無情前進,被迫看著親朋好友們的離世,如同被時間拋棄一般留了下來。

他對更過去的記憶非常模糊,只能像這樣感受到熟悉感,真要仔細的去回想,想不起任何細節。

原本基石的持有者本該團結的解除詛咒,但有個人覺得這樣的世界本就不該存在。

那位叫白蘭·傑索的男人聲稱這般扭曲的,依靠音樂與舞蹈來維持正能量延續,沒有人質疑他們壽命的世界,是不知道誰的玩物。

所以他要成為新世界的神。

白蘭的第一步就是靠都能引出人類心中負面情緒的歌曲,以新世界的名義引誘人們走向死亡。

因為除了歌曲舞蹈,火焰與其他的戰鬥方式,並不能對當時世界上的人們產生傷害。

包括弄倒塌建築物的方式。

但白蘭的做法不會被彭格列認同,而能夠與之對抗的,只有同樣的手段。

說得清楚點,就是歌曲,專輯,舞台。

宗近雲雀對輕視生命的舉動不能說無所謂,但在他自身有什麽想法與行動之前,他就知道他們的隊長是絕對不可能認同這種做法的。

於是什麽想法也不必有了。

信賴,信任,能讓那人做的所有決定成為他的行動指標。

不過命令他就別想了。

群聚是不可能群聚的。

對抗就這樣產生。

有人群的時候用舞台解決,在私下見到面,直接動用火焰上手。甚至有的時候,邊唱邊打也不是沒有過。

雖說武力對普通人無效,但似乎在基石的持有者身上是互相有效的。

僅僅看記憶裏他們的做法,宗近雲雀想說:事後用舞台特效解釋真的很牽強。

但很多也應和了白蘭所說的話。

——世界是扭曲的。

彭格列同樣想要解開詛咒,但只會用最好的辦法,也是最艱難的辦法。

同時,那也是所有人都認可的最好的方式。

“Hibari。”

雲豆啄了一下宗近雲雀的眼尾下方。

宗近雲雀在樓頂的大動靜中回神,下意識閉了下右眼,將雲豆用手指輕輕撥開。

“別這麽做,很危險。”

他心平氣和的說。

雲豆撲閃著翅膀遠離了些,大抵是聽懂了,就在宗近雲雀的身前轉圈圈,張開小嘴發出悅耳的叫聲。

“Hibari!Hibari!”

宗近雲雀的眼神恍惚的一瞬,沉默的擡手摸了摸耳邊的耳墜,將小紙人藏起來。

雲豆……他好像曾經擁有過。

記不太清了。

宗近雲雀邁步朝樓上走去,他聽到了車引擎的聲音。

走到二樓的劇場,果不其然地面上橫七八豎的躺倒一片。

而全場唯一站著的……

是站在能夠看到樓下被打通的墻壁,剛知曉這裏的傷員有裏包恩安排的雲雀恭彌。

他收起浮萍拐,余光留意到宗近雲雀,朝這邊的出口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