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4/4頁)

“大師兄,你若是喜歡吃,我以後再給你做吧。除了面,我還會做別的哦。”我嗤笑,他配吃個屁,若不是為了達成目的,我絕不會再為他做任何一頓飯。嶽博賀應當是餓極了,沒像昨日那樣拒絕我,說了聲好。我急著想去做飯證明我的清白,揭開秦如霜偽善的臉,卻不想嶽博賀叫住了我,他說:“你先別走,我們談談。”

我和他有甚好談的,我想,面上卻答應了下來。坐在他的對面,乖巧的聽他說話。

他並沒立刻開說,而是沉吟了會兒,才開口:“你到長明山有多少年了?”

“大師兄,我七八歲被師尊抱上山來,現在二十歲,已經十二年多了。”我道。

他問這個做什麽?我不解,還這般溫和,暗中我提高了警惕。

“十二年?”他再盯著我,那打量的目光令我感到很不適,“你要築基了,十二年才築基,你修煉的功法是什麽?有攻擊的劍法嗎?”

我道:“我修煉的是寧清心法,還沒學劍。”寧清心法是月鉤峰的基本心法,所有弟子都學。至於劍法,則是我在藏書閣找的。

清絕真人告訴我說:劍修需要找到自己的劍和劍法,就沒給我劍法學習。後來我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般,他從未想過教我學劍!

嶽博賀應該也知道這裏面有貓膩,我等著他對我冷嘲熱諷,說我是個傻子是個笨蛋,卻不想他站了起來,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本劍法給我,再遞給了我一柄木劍,對我說:“過來,我教你學習。”

拿著劍我微愣,嶽博賀竟然不罵我?稍後我恢復了冷靜,點頭說好,跟著他去練劍。

是了,這會兒我還不是嶽博賀的合歡骨,我和他的關系還沒那麽差,他犯不著罵我。只是他教我練劍,我也是萬萬不能理解的。

難道……我盯著那個空面碗,心裏思忖,那面的威力就那麽大?我才不過給他做了一次,他就對我這般有耐心,眼下看來,這嶽博賀還真是一個感恩的人啊。難怪現實裏秦如霜那麽慌張,生怕我拉著他去嶽博賀的面前對峙,因為就是這碗面,讓嶽博賀記住了他,對他生出了好感,並在後面喜歡上他。

然而,嶽博賀會感恩又怎麽樣?現實裏他感恩的人終究是秦如霜,而我這個真正下面的人,卻被瞞著被他折辱了整整一年!

我不會心慈手軟。

任何傷害了我的人,我便永遠不會原諒他,即便他死了,即便他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我還會笑著在他的耳邊嘲諷他,說:“死得好,罪有應得。”

我跟著嶽博賀出去練劍,一直練到深夜。他很嚴厲,練到我手軟腳酸也未停下。我也沒要求休息,只是在嶽博賀讓我停下的時候,我腳下一個趔趄,軟著撲到了他的身前。

我的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大半個身體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對、對不起,大師兄,我不是故意的!”我手忙腳亂的從他身上起來。喘著氣,紅著臉,像極了一只無意犯了小錯,而手足無措的小兔子。

我悄悄朝嶽博賀再看了兩眼,臉上的紅暈更深,聲音低低的,期期艾艾的說:“大師兄,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房嗎?我想洗個澡,身上都濕了。”

嶽博賀是個悶騷,喜歡秦如霜多年不說,卻極為喜愛我的身體。這兩年我雖恨著他,卻也了解他。他和我在一起時,整日罵我騷.浪下.賤,但我卻知道,我越放.浪,他越就興奮。

他好的就是那口,床下清純如處.子,床上風騷如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