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一禾笑眯眯的擡頭看著他,“白先生,你要去哪?”
“我招待不周,忘記替客人倒水。你一定渴了吧?”
白朝朗臉上帶著笑,眼裏卻沒有笑意。
像一只炸毛的貓,而芮一禾並不想被抓傷,那就只能安撫了。
“給我一杯……”
芮一禾本來想說果汁的,但害怕自己正在被監視,便改口:“一杯咖啡,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