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第2/4頁)

“路遠白……”

“別……別再說了。”路遠白不知道對方還要說出什麽讓人臉紅心跳羞人的話,想要擡手去捂人的嘴,然而段譽卻順勢握著了路遠白的手。

緊接著段譽就將路遠白白皙的手放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

“我愛你,才會對你有欲望,就像你之前說的我何必只守著你一個人,但你要知道我只能非你不可。”

“我只對你動心,你就算不出現只給我一個念想我就能一直等你,路遠白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你知道我愛你。”

路遠白手放在男人蓬勃有力的胸膛上,感受著段譽劇烈的心跳。

一下接著一下沉重有力。

段譽將路遠白抱在懷裏,讓人坐在腿上,隨後垂首親密的埋在路遠白頸處。

“說你跟我睡覺不是取笑你,說你跟我洗澡也不是取笑你,讓你吻我更不是取笑你,這些是在取笑我自己,取笑我對你有著這些齷齪下流的心思,取笑我再背地裏恨不得將你吞入腹中,但表面卻又保持著衣裝的紳士模樣。”

“我裝的,那些理性和克制都是我裝的,我想在你面前完美一些,想在你面前留下好印象,但是路遠白……”段譽的唇每開口說一句,就會輕輕的摩擦著路遠白的頸側,好似不經意的一樣,“我忍不住。”

“路遠白我是個正常男人,這欲望沒忍,但我又怕嚇得你,只能拿著你衣服得意舒緩。”

“我想吻你,想脫你衣服,想和你一起洗澡,想讓你不穿衣服待在我懷裏。”

“這些話從來都不是取笑,而是我對你的欲望。”

男人的話語每一句都在深深的刺激著他。

路遠白聽得面色通紅,一時間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就像段譽說的,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愛人時都會有欲望。

但段譽口中說的那些羞人的事情,除了兩人第一吻之外段譽從來沒有強迫過他。

哪怕他每天睡在他懷裏,男人也沒解過他一顆扣子。

而他呢,路遠白其實心裏明白的,他明白段譽愛他,所以失眠就找段譽抱著他睡,因為他知道段譽不會拒絕,段譽也不會強迫他,但也同時忽略了段譽的忍耐。

就像段譽說的,在面對他時,他永遠都是克制忍耐的,男人怕嚇到他,沒辦給他安全感。

這些他都知道,然而他卻仗著男人的愛恃寵而驕。

他仗著段譽愛他,讓人抱著他睡覺,並不是他沒有警惕而是潛意識告訴他,段譽不會對他做他不願意的事情。

情愛這方面,只要他說不,段譽就會立馬停下。

哪怕忍得額間發汗,看著他的那雙眼睛都紅了,男人也會停下。

就好似一只兇狠的野獸看著垂涎已久獵物,但是卻不再上前。

路遠白感受著段譽身上炙熱的氣息,感受著男人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動作。

“路遠白”段譽抱緊路遠白的腰身,“你可以在我面前大膽一些,你想要什麽,你想做什麽,你都可以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表現出來,我不會厭煩,不會討厭,我只會無止盡的愛你,你做的事情不會讓我覺得厭惡,在我眼裏你做什麽都是漂亮的,哪怕你什麽都不做,只是站在我面前我都無看別處。”

“路遠白你可以相信自己,相信你在我心裏的位置。”說著段譽按住路遠白放在他胸膛上的那只手,“這裏只有你一個人,他是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我也屬於你。”

男人的熱氣撲灑在耳邊,“我是你的。”

段譽要的不是路遠白屬於他,而是他是路遠白的。

他要路遠白生命裏有他,那不可空缺的位置他想住進去。

他貪婪下流,之前的為的是利益,而現在為的只有路遠白。

“路遠白你可以吊著我,甚至可以像現在這樣吊著我一輩子,但是……”說著男人有些而不能自制的胡亂的輕吻著路遠白的脖頸,身上的呼吸明顯加重,“你能不能給我些甜頭。”

路遠白心裏猛地一跳,男人一雙眼睛充滿欲望的看著他,“你給我點甜頭,我讓你吊一輩子。”

路遠白能感受到段譽抱著他滿身的欲望無處宣泄,但現在他死死的被男人抱在懷裏段譽大可以硬來,但是男人沒有。

他十分忍耐,路遠白甚至覺得他呼出的每一口氣都是滾燙的。

而男人剛才說的話也十分讓他心動。

他是他的。

段譽是他的,他胸膛下生生不息的那顆心也是他的。

年少時路遠白也曾認為自己什麽都擁有,但那些到頭來都是假的,路遠白雖然之前做好了和段譽試一試的打算,但也同時準本著隨時離開,及時止損。

但情況好像比路遠白預想中的糟糕,因為他意識到了他如果的真的答應並不可能做到後者,抽身離開他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