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擁緊,呼吸逐漸渾濁錯亂,宗主把蔣超肩膀上的耳報神給扔了下去,他說:“這種時候還是讓你自己來叫更合適。”
蔣超閉了閉眼,終於把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總之不是因為愛,不過蔣超也不在乎,他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宗主抱住他,將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良久,緩緩說道:“可能是因為……我需要一個支柱和信仰吧。”
他拋棄了養育他長大的宗門,如同那無根的浮萍一般飄無定所。
他很強大,卻也很脆弱,他需要一個支撐他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於是,便奉他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