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未情不自禁摟緊他的腰。
謝騖清笑了:“讓我先躺下。”
“抱一會兒,”她撒嬌地小聲道,“沒這麽抱過。”
因謝騖清過於清瘦,她從背後抱著他,能感覺到他被皮膚包裹著的脊梁骨。一節節,突出,但筆直。
“你這根骨頭真直。”她收回一只手,從上到下滑動,摸著。
他笑。
軍人的脊梁,怎能不直?他們的身軀,可是守住民族故土的最後一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