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領處還有些微的血跡。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
半晌,他嗤笑一聲,扯動嘴角。
他懂她的意思,是覺得自己被丟下了。
本來就是,梨花那家夥,再怎麽開竅也就那樣。
“太遜了。”
這麽說著,他臉上卻是躍躍欲試,勢在必得的表情——和賽場上遇見好的對手一樣的興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