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標記(第5/5頁)

草......他笑起來怎麽會這麽乖這麽好看......

雙重暴擊下,余惟都快不敢呼吸了,生怕被空氣裏的信息素迷了心神,失去理智。

明明從前也不是沒有碰上過Omega的信息素,那時只是覺得有點不舒服而已,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為什麽到了溫小花這兒就全變了。

腺體在不受控制地去迎合茉莉花的味道。

想要把人用力揉進懷裏,將他藏起來,獨占他所有的沖動沖上心頭時,余惟自己都被嚇到了。

咬著牙想要把人推開。

“宴宴,你冷靜一點,這裏隨時可能會有人經歷啊,快把信息素收回去。”

“為什麽?”溫別宴理所當然地問:“你不是想要我的信息素嗎?”

“我沒有啊!我敢想嗎?”

余惟一說話,就覺得茉香從四面八方用來,裹著他的心肺灼燒,有個聲音一直在腦海叫囂著抱他,親他,咬他,吵得他腦袋都快炸了。

咬個屁啊!是你的人嗎就隨便咬?!

“乖,乖啊,趕緊收回去。”

溫別宴本以為他會很高興,不由有些失望。

嗯了一聲默默低下頭想要收回信息素,誰知努力了一陣毫無用處,信息不受他控制了,爭先恐後往外跑,根本收不住。

余惟瞪著天花板等了一陣,結果空氣中信息素濃度不但沒有減淡,反而有越來越高的趨勢。

用力閉了閉眼低頭一看,才發現對方面色不知何時已經變得不對勁了。

面頰浮著不正常的潮紅,眼角也是通紅一片,目光濕漉漉的沒有焦距,大概是因為難受,牙齒輕輕咬在下唇上,靠近嘴角的地方被抿出淺淺的梨渦。

余惟只看了一眼,身體裏的一團火被潑了一通滾油,轟然灼燒,火星四濺。

溫別宴呼吸急促起來,呼出的熱氣也燙得不行。

頸後腺體突突跳動,手腳力氣漸漸流失,他快站不住了,軟著身子往下軟倒,揪著他衣料的手也使不上力氣。

熟悉的熱潮一波一波漫上來時,他就知道,自己發情期到了。

余惟眼疾手快扣住他的腰把人壓進懷裏,擁抱的瞬間,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溫別宴難受地喘了兩口氣,腦袋靠在他懷裏,聲音細小而清晰地傳入余惟耳中:“哥,我收不回去,我發情了。”

這幾天不是擔心著余惟生氣,就是念著他的作業,被瑣事攪混了頭,連自己發情期將至都忘了。

發,發情?

器材室就在球場旁邊,可以聽見外面一群踢足球的男孩吵吵嚷嚷,偶然還會響起一陣歡呼。

但是此時此刻那些聲音仿佛都被隔離到了另一個世界,陌生而遙遠的詞匯撞進耳膜時,余惟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和懷中人沉沉的呼吸聲,再聽不見別的聲音。

溫別宴埋頭在他懷裏,腺體就擺在他面前,猶如沙漠行者艱難尋到的水域,誘惑著人失去理智。

這個時候阻隔貼已經沒什麽用處,手邊也沒有抑制劑。他想帶溫別宴出去,可是轉念一想,外面全是人,以溫別宴現在的情況根本就出不去。

該怎麽辦?怎麽辦?

余惟從來沒有覺得保持清醒是一件這樣困難的事情。

擔心自己的信息素會加劇他的痛苦,努力忍著不敢釋放出一點味道,腺體憋得都快爆炸了。

可惜他憋得住,溫別宴憋不住。

肚子裏裹挾著一團火無處釋放,也得不到Alpha信息素的安撫,情緒脆弱的Omega難受到了極點,也委屈到了極點。

“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他小聲哀求著,不顧對方此時一身的僵硬,往上攀附住他的脖子,努力站直了去碰他的腺體。

“哥......”

呢喃的撒嬌攻克著Alpha的心理防線。

溫別宴摸索一陣終於找到地方,極淡的墨香味從這裏散發出來,讓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可是味道太淡了,根本不足以滿足他的需求。

溫別宴吸了吸鼻子,不得其法下選擇了最直接方式——張嘴咬下去。

沒有犬牙的Omega咬不破皮膚,也沒有力氣咬破,只是像撒嬌的小獸一樣擦過腺體表面,不疼,但能讓人癢到心尖。

Alpha最後一道心裏防線在百般折磨下轟然倒塌。

環在腰上的手臂徒然收緊,濃烈的水墨香味轟然炸開,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欲與空氣中的茉香竭力交纏,直到將懷中的人完全用信息素包裹起來,企圖讓他沾滿自己的味道。

溫別宴一聲喟嘆,聽著男朋友加重的呼吸聲,輕輕踮腳湊在他耳邊:“哥,咬我。”

身體被用力壓進懷裏。

腺體被舔舐了一下,濕熱過後,犬牙刺破皮膚嵌入腺體。

刺痛傳來,溫別宴微微張開嘴,卻一個音也發不出來,半眯著眼仰起腦袋,整個人在Alpha懷裏細細顫抖,白皙的脖頸纖細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