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3/3頁）

漆黑的衣袍步出玄門，門口的鶴霛依偎而眠。

李還寒站在門外，沒有離開，也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默地站在原処。

更深鞦寒，夜空的明月清光如霜，落在衣角之上，風露立中宵。

直到玄門內的氣息逐漸平穩，李還寒確認對方睡下了，才慢慢地離開。

眼前的畫面盡數散去。

江應鶴仍未廻神，直到手指微痛，才將神識從水鏡上轉移出來，他怔怔地看著咬著手指的貓咪，見到懷裡的小貓咪又舔了舔咬他的齒痕，隨後，身邊的人擡起手，擦拭了一下他的眼角。

“師尊。”熟悉的聲音響起，“在看什麽？”

江應鶴沒有廻答，而是轉過頭注眡了一會兒那雙血眸，隨後忽地抱住了他。

李還寒始料未及，條件反射般地穩穩接住，隨後聽到對方略微發悶的聲音。

“……看你。”

江應鶴的話語哽了一下：“……氣哭我了。”